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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别了一束塑料丁香花。灯光聚焦两人。姑娘是校舞蹈队的,学了六七年舞蹈,基本功扎实。当前奏响起来,她足尖轻点,翩然而舞,长袖如水,飘飘欲仙。人数的减少,也减少了安柔的紧张感。临上台前,顾景予和她说了他的坐标位置,安柔居高临下,很快找到。到了第一句的节点。你说你最爱丁香花,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她。多么忧郁的花,多愁善感的人啊。……顾景予在人群中,小小鼓了下掌,冲她竖起来大拇指。安柔受到鼓励,慢慢地,缓言慢语,将这首写给车祸身亡的女孩子的歌吟完。……院子里栽满丁香花,开满紫色美丽的鲜花,我在这里陪着她,一生一世守护她。直到话音落下的一刻,安柔仿佛才明白,顾景予选这首歌的意图。姑娘停止了旋转。她们同时取下丁香,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慢慢地,弯腰将它们放在舞台上。仿佛一种缅怀和哀悼。掌声如雷声般响起。安柔那瞬,能想到的,只有“如雷声般”的修饰词。实在是,太紧张。心脏咕咚咚地,乍跳乍息。两人同时弯腰谢幕时,安柔抬眼,与顾景予的视线霎时交错。我在这里陪着她,一生一世守护她。对,就是这句,刹那间,如同烟花炫世般,在脑海闪过。当真炸开一片绚烂。晚上父母加班,提早给了她打的费,让她自己早点和同学相伴回家。别太晚了,不安全。母亲特地嘱咐。安柔心里默默想: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没等结果公布出来,顾景予带着安柔,偷偷溜了。安柔还穿着舞台服,妆也没卸,只有那朵丁香花摘下来,又被顾景予拾起来别上。尽管花很劣质,可她戴着确实好看。就这么溜进二十四小时营业店,买了两罐啤酒。真的,只有两罐,两百五十毫升的那种。同吴璐吹牛皮,安柔醉得说成了“两瓶”。那天晚上,他们坐在cao场的看台上。cao场没有灯,只有朦胧的月光和星光,风呼呼的,更不会有人。顾景予说是庆祝她第一次表演成功。他“刺”地拉开拉环,递了罐给她。外头气温低,安柔脸蛋上,配着妆容,红红的。她低声说:“我不能喝酒。”顾景予也像做贼般,压低声音,似哄骗不经事的小孩:“没事,不会醉,醉了我送你回家。”被半哄半骗地,安柔喝了半罐。啤酒很冰,很苦,安柔喝得一下呛住了,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顾景予只好自己喝掉她剩下的。顾景予看着身边的安柔,忽然觉得渴。不是才喝了酒吗?安柔从未施过粉黛,今夜的她依旧好看,是修饰过、更精致的美。顾景予捏瘪空易拉罐,掷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他俯身吻上来。安柔没躲闪,自觉闭上眼。酒气交融,唾液交换。顾景予托着安柔的后脑勺,吻得很深。安柔回应着他,小小的舌头配合他的纠缠。安静的夜晚,啧啧水声有些响。顾景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