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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燥热就越发明显。严荀这才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又不小心流露了信息素。他当即退远了几步,从抽屉里翻出护士开的alpha抑制剂,往自己身上喷了好几下。傅思衡看见他的动作,目光渐缓,对他说:“你好像很了解这些?”严荀把喷了半瓶的抑制剂放到一边,略微不好意思地说:“刚才问人的。”他看了眼傅思衡,又试探道:“医生说临时标记不会有不好的影响,只要我控制一下信息素注入就行了……起码比抑制剂要好,不伤身体。”傅思衡脸色古怪,说:“所以我刚醒的时候,你是想标记我?”“没有。”严荀马上澄清,“我怎么会不经过同意就乱咬人,我是那种人吗?”傅思衡沉默,不知道他这个问题的答案该怎么给。严荀咳了咳,说:“对了,你能闻到我信息素的味道吗?”傅思衡抬起眼眸:“现在没有了,刚才气味很大。”alpha只有在易感期或是极其动情的时候,才会不由自主地散发信息素。严荀的脸有点红,对他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啊,能不能让我闻一闻?”傅思衡自己也很懵,拧眉道:“我不知道,这个要怎么才能闻到?”严荀咽了口口水,说:“你现在气味还很淡很淡,要闻腺体才知道。”“哦,那你闻。”傅思衡直接侧过身体,露出白净修长的脖子。他的两性知识比严荀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从小就在lpha堆里长大,也不懂得这种事要避讳,而且自己也有点好奇。严荀动作僵化地靠近过去,伸手将他脖子后面的短发轻轻撩了上去。雪白的皮肤上,一粒泛着粉红的腺体点缀中间,这就是刚才他碰到的小家伙。严荀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一点一点地凑过去,鼻尖动了动。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敲了两下,打开了。“小衡!你怎么了?发烧了?!”师远洋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他冲了两步,站在了原地,身后跟着同样气喘吁吁的易风北。“啊,累死我了,我们俩接到你的消息,连夜偷了一架飞行器过来……哎哎,你们在干嘛?”易风北说了一半,突然发现病房里的气氛不对。严荀刷的一下站起身,傅思衡也条件反射地往后靠了靠。“傅教官长了根白头发,让我帮他拔掉。”严荀鬼扯道。师远洋嘴角抽搐,说:“他头发本来就是白的好吗。”傅思衡听不下去这种弱智对话,揉了揉太阳xue,头疼地说:“你们跑来干什么,还偷飞行器,知不知道这是要记过的?”师远洋警惕地绕过严荀,探了探他的额头,这才松了口气:“担心你嘛,还好烧退了。你都不知道,严主席说你烧到四十二度的时候,我真怕你脑子被烧坏了。”严荀心想你脑子才会被烧坏,他根本不是发烧好吗。他见傅思衡没有告诉师远洋的意思,心里不禁又有点得意,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是omega,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他已经自动把护士和医生排除在外,见傅思衡忙着应付师远洋,便问易风北要了他的通讯器,溜了出去。他自己的通讯器被训练员送下山了,刚才通知他们都是用的医院的。拿到通讯器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