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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女儿女婿,他浸yin此事多年,早已见怪不怪,而且他偏爱男人的宝/xue,怎会对这区区流莺感兴趣,一丝反应也无。直看得周围人都对这位深藏不露的前辈投来了敬佩之色。葛岘虽也目不高抬,但原因恰恰相反,他面色红润,然身子已被掏空,不用浓重的药物刺激根本就毫无反应,看在别人眼里却是白府收了个一心一意的好女婿。苏幕遮却隐隐觉得,白济和葛岘之间的气氛不对。按理来说,被做了那种事,就算不怨愤也不可能是依赖……依赖?苏幕遮突然明白了什么。虽经过了那一出,接下来的寿宴众人亦是笑容满面,递上礼物说着“福如东海”的祝词。酒过三巡,苏幕遮突然想起,他一直没有见到,在他之前赶来的门天炔和白析鄢等人,莫不是偷偷约会去了。正想着,却见一光头模样的和尚走了过来低声说道,“阿弥陀佛,门施主,久闻日前你曾与戒色一战,不知他近日如何了。”“玄苦大师,在下确与其交过手,只不过当日一别便再也未曾见过,不知戒色大师去往何处了。”玄苦又道了一句“阿弥陀佛”自发走了,留苏幕遮糊糊涂涂问他:“戒色是谁?”这个法号太特别了,想要人记不住也难,而他确实是没听过的。门天炔挂着笑意,“戒色便是那疯癫和尚,因他出了少林,便没有人再叫他的法号了,只不过疯癫和尚是玄苦大师一手抚养的,因此玄苦大师不论他在江湖上的名声有多臭,还是关心他。”苏幕遮点点头,心道定是门天炔与那疯癫和尚交过手了,那日观疯癫武功不菲,又极擅长使阴,不过门天炔内力深厚,应是没事。最有趣的是,那疯癫法号戒色,却是个好色的人物,苏幕遮他虽然风流,对出家之人做这事也是不齿的。门天炔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眼光看着苏幕遮,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居然还没猜出自己的身份。该说什么好呢,有时觉得苏幕遮心思缜密,故意接近他,但有时又觉得他实在单纯,在想什么一眼便能看穿。譬如现在,他肯定是在偷笑疯癫的法号。既然这样,暂且还是不告诉他了。……“隐门主,相信你也听说了,阴天魔头复出,扰乱江湖,不知隐门主可有什么计策?”是刚想起抑或是憋到现在才问,已经不重要,发声的清鹭观松镜观主最是嫉恨这些,虽然在兴头上问出来略为扫兴,但的确问出了不少人的心声。隐澍饮下手中的酒,“这个自然,”说着又举起一杯,“这是敝门自酿的百芝酒。”双手往前一推,一饮而尽。众人见他这样,也未想其他,纷纷举杯回应。门天炔也端起来,正欲入嘴,却被苏幕遮拉住,隐晦地摇摇头。见他无甚反应,又凑到他耳旁,“这酒加了料。”门天炔错愕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举杯喝尽。苏幕遮的担心在跟着他出来亲眼看到他吐出来的那一刻消失,“这是……?”苏幕遮盯着他手中擦嘴的那方素帕,不知为什么,总有些眼熟呢。“嗯?”“没什么。”门天炔瞅瞅手上的帕子,不舍地问他:“你要?”“不要。”这帕子什么时候在他身上的已经记不得了,只隐隐觉得这是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物件,不过若是阮渲讨要他也会忍痛割爱,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