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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为什么要对我抱有着不该抱有的期待呢?正因深知自己本性的龌龊,所以这让一切都显得越发可悲。“?”“不要对除我之外的人坦露这些话。“简松郁不解:“为什么?”“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有些人就是很讨厌像你这样的人。”裴伯易将他拽近压着他贴在耳旁说:“所以奋力逃吧,藏起来,别让别人看透最真实的你。”因为这个秘密只有我能知道。当然,最后一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简松郁只听懂了一半,但他明白裴伯易说这些肯定也是为自己好。他点了点头后退几步拉开距离:“知道了,但是……我们一定要站得这么近才能说话么?”仿佛周边的氧气都被眼前人抽空了,他在稀薄中喘着气,难以呼吸。“不是。但我们不是好朋友?这样不行吗?”裴伯易的眼神瞬间变了,像是在不满地控诉。简松郁无奈:明明他只是在阐述自己的想法,却有种自己做错事了的感觉。不行!他必须要据理力争。如果以后都要这样讲话,他有预感自己某一天会心跳骤停而死,“但我跟以前的朋友都不会这样……”“是吗?我以前可没有朋友。”简松郁愣了一下,随即,他抱住了他:“没关系,现在你有我。”那一刹那,他觉得无论裴伯易做了什么他都可以允许,都可以原谅。怀疑之种与诱捕之饵作用相同“你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这将成为简松郁日后反复提醒自己的一句话。不幸的是,将这句话教授给他的,恰恰也是一位骗子。……简松郁看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平整的眉角成片堆积褶皱,像皱成一团的破布。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找上自己,但大概率跟裴伯易脱不了干系,毕竟他就是那位被自己撞见跟裴伯易密谋交谈的人嘛。简松郁托腮审视着跛脚男人,豺良拄着根棍子吃力地走过来,一拐一瘸里透着吊儿郎当的劲,胡子拉碴参差不齐,长相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那他也没必要坦诚相待了。抖落的衣角像是附着的躯壳,简松郁漠然问道:“你有什么事吗?“他连忙摆手,像拨浪鼓两侧悬的绳索:“不不不,也没什么事情。怎么说呢,这就是我自己小小的好奇心?”看简松郁连眼皮都懒得抬的模样,他接着补充,“我知道你最近跟裴那小子走得很近,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吗?”“你什么意思?我长眼睛,别人什么样我自己会看。”简松郁起身想走。但豺良一句话硬是让他停下了脚步:“我认识他的时间可比你长,难道你就对他的过去毫无兴趣?”不,不是这样,他当然好奇,但豺良看向他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像是在看那枚小小的铜币,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相信一个满目都是算计的人。但‘宁信其有’也是烙在人性中的弱点,简松郁开了口:“谁管你,你爱讲不讲。”豺良本就不大的眼睛缩成粟米大小:这人这么冷漠是怎么跟裴伯易打上交道的,真令人匪夷所思。“你很幸运,今天我打算做一个好人。““小心那小子,他藏的很深,据说还杀过人,至于是真是假没人清楚。”简松郁一头雾水,捉摸不透的真真假假如同一张弥天大网将他绞紧抛向半空,思绪被厚重的空气冻在原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