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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自己人胜过几场打得漂亮便罢了,很多人连胜三场下台后便也直接休息不再上台了。只有一点,近几年来的武林大会,最后站在台上的,永远都是当任的浩然盟盟主。是各组织给举办方一个面子,还是浩然盟主的实力的确一骑绝尘再无敌手,江湖上各有说法没个定论。每年各组织都有数一数二的高手上台后被浩然盟主打败,但也有不少组织的首领从未上台,也就在实力上无从比较。任杭之虽然脱离之前门派后便没再来过武林大会,但出于对江湖中事的好奇,每年都在打听消息。他知道右护法刑风来在武林大会上连续几年都是连赢三场后便不再上台,而教主秦与峥则从未上过场。眼下任杭之和秦与峥一同站在覆月教队伍的末端,努力伸长脖子观望着台上对打得激烈的两人。此时武林大会已经进行了一多半,覆月教上过三个人,一个胜两场负一场,两个连胜三场后下了台。台上现在的两人都是江湖有名的高手,一个使鞭一个用剑,风格大相径庭,打起来十分有观赏效果。秦与峥盯了他一眼,任杭之今天又换成了他一贯的穿衣风格,大红开衫配绛紫内衬,要多招摇有多招摇。但秦与峥盯他的原因倒不是这个,只是余光里看到任杭之不断试图抬高下巴有点碍眼,他头也没转地扔了个问句:“想看清楚为什么不站到前面去?”任杭之听见秦与峥的声音,立刻对台上的打斗没了兴趣,转头微笑道:“我又不上台,前面当然是让给要上场的人观察对手。”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想站你旁边,他在心里补充。秦与峥没回话,他借着高半头的身高优势看起台上来毫不费劲,此时眼见上一场已经分出胜负,沉苏谷的谷主施施然走上台去,眼角微微一眯。现场也响起细微的窃窃私语声,沉苏谷谷主以往只派手下,从未登过擂台,今天还是第一次公开参与比武。任杭之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打量了下秦与峥的神色,轻声道:“陈宗行开场时说的那番话,看来果然是有备而来。”陈宗行去年继位浩然盟主,这是他第一次在武林大会上出现,是个长相平平无奇的男子,寡淡的五官挂上笑意时倒是显得十分亲和。今天开场时他除了惯常的客套话,还在结尾温文尔雅地加了一句:“是否上台当然随大家开心,不过许多高手从未登过台,武林大会着实少了些风采,在下觉得十分可惜。希望今年这届武林大会能有更多英雄上场,毕竟也是个展示各位门派实力的好机会。”从未登台、登台后能够展示门派实力的高手,暗示的无非是许多组织里从未登台的首领。陈宗行话里话外推各组织首领上场,不知是不是想通过打败他们来坐实浩然盟主天下第一的实力。任杭之一直用余光观察秦与峥,清楚地看到陈宗行那句话落后,秦与峥脸色微沉,整个人气势更冷了几分。眼下任杭之试探着感叹出这句话,想确定秦与峥对浩然盟究竟是什么态度。秦与峥听到后挑了挑眉,侧头看了他半晌,任杭之赶紧回以诚恳真挚的笑容。片刻后,秦与峥淡淡道:“这才是第一个,下定论为时过早。”沉苏谷谷主理所当然地连赢了三场,接着陈宗行上场了,他的对手是天清派二长老的首徒,在他手下却只撑了十六招。一掌把对方打下台后,陈宗行对着台下天清派的位置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