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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这么着,今儿玩个大的,你赢了就让我这小乖乖陪你睡一晚,怎么样哈哈哈!”最后一句问完我,又转头对他小情人重复了一遍。她也不气,撩了把头发,冲我笑着飞吻,“好啊,跟这位睡我也不亏。”唐稚哪见过这种场面,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后小脸一白,紧张兮兮地看着我,生怕我下一句是把他回送过去。掐灭烟,我捏着他后颈俯身,压在他耳边笑,“怎么,不是要当小情人么,这就做不到了?”他顺势搂住我胳膊,蹭着肩头服软,“我错了哥哥……”惯知道撒娇。我看了他一会儿,直起身懒懒散散回方席,“净你花样多。你上回说那个巡回乐队,首排内定票两张,赢了全归你。”“我靠,你哪搞的?”方席一下子乐开,“我托了几圈关系都没门路,光说非卖,钱都给不出去。”“那不行,”他拍拍小情人,一块上车,“赶紧的,今天飙爆胎了我也得压过李二去。”我笑了下,也坐进驾驶座里,跟唐稚系紧安全带扣好头盔,对裁判那比了个就绪手势。非赛道赛车我玩得不算多,偶尔摸两把还可以,不像方席那么大瘾。他选的这条是俱乐部场地里标准道,不设障碍,围山脚平地绕一周回来。改装车性能差不了多少,我起步时抢了他半秒,咬着一个车身的距离,油门踏到底,身体顺着惯性猛地后仰压实到座椅上,耳侧风高速呼啸过,甚至隐隐压过了轮胎摩擦地面以及发动机的轰鸣声。心跳逐渐加快,鼓膜一突一突地跳动,肾上腺素注入血液,神经在高度紧绷中兴奋起来。某种程度上来讲,刺激性运动为许多人所追求,不外乎对这种身体失控感的迷恋。zuoai时也是如此。路程即将过半时,我有意松了一拍油门,目送方席擦车而过时狂按喇叭,嚣张地伸出一只手比个中指,轰着油门一眨眼就漂移过转弯处没影了。车速降下来,我看着前面随意开口,“好玩吗。”他双手抓着安全带,胸脯一鼓一鼓,气息不稳,倒是兴奋得很,“好玩。”我分神瞥了他一眼,笑了下,“没问你这个。”他不说话了,视线里垂着头,红色从耳后蔓到领口里。我一打方向盘,靠旁边停车,按下一侧按钮。车门展开折叠,尾部上盖,单面玻璃升起,重新封起车内密闭空间。我侧身倾向唐稚那边,摘下头盔,把他扎进裤腰的上衣扯出来,撩开下摆摸了进去,盯着他重复道:“好玩吗?”他闭着眼不敢看我,眼睫扑簌簌抖动,耳朵全红了,咬着唇乖乖地搭着我肩膀,任由我在他腰腹胸前揉弄。摸了一会儿,手指挑开内裤腰线,顺着弧度往下,很快触及到一段细长橡胶线。“真乖。”我收回手,亲亲他脸侧,隔着衣服在他下身处摸了把,坐回位子,从衣兜里拿出遥控器。唐稚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哥哥……”“小情人不就是得这么玩儿么。”我冲他笑了笑,按下开关,重新踩下油门。到终点的时候,方席已经先开了酒,捏着杯子笑我,“李二,放水太明显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带人打野战去了。”我关掉遥控,开车门出来,“那时间应该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