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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你好久。”祁薄言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目光不离纪望:“你还是不想理我吗?”纪望扭过脸,看向窗外。他感觉到手上有温度覆盖,还是熟悉的触感,却有不同的感觉,纪望挥开了祁薄言的手,躲避似得将手藏到了被子下。这行为一出,纪望自己就烦了,终于和祁薄言开了口:“你是不是还不明白,我现在……”祁薄言如同意识到接下来纪望会说什么,他猛地站起来:“我现在很难看,回去洗漱一下,晚点过来看你。”说完就跟逃似的,祁薄言离开了病房,和他来时一样突兀,叫纪望嘴里含的那句分手,都只能咽进肚子里。他认为分手这样的事情,应该要当面谈,确认双方的意愿,看着彼此的眼睛,就像告白时的郑重,分手时也要有责任感。因此,尽管他不愿见祁薄言,却也没有在短信上说分手。没有说不代表着不想做,纪望本打算等身体恢复了些,再好好和祁薄言谈。现在看来,祁薄言根本不明白,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就该默认分手,而不是死死纠缠,想着回到从前。信任度是会被透支的,而祁薄言的信任在纪望这里,已经破产。不管是荒唐的为了保护他,才羞辱他的理由,还是现在仍然口口声声的爱他,在乎他的话语,纪望都不信了。晚上祁薄言再来时,已经打理好自己,脸上的伤口都处理过,已经消肿。只不过看起来依然是一副没有好好休息,心力憔悴的模样。祁薄言知道纪望不愿喝他做的汤,便打包了医院的饭菜过来。他先前给纪望安排的病房是vip,饮食都有专门护士送来。纪望现在住的虽然是单间,可待遇却没以前好。祁薄言展开小桌子,把东西放在桌上,他照顾人的行为不熟练,很笨拙,汤盖打开时还将汤水撒得到处都是。纪望没有说什么,拿起筷子,该吃吃,该喝喝,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排斥,这个转变叫祁薄言的双眼亮了起来,嘴巴也露出一点笑意。也许是因为他的软化,叫祁薄言看到一些希望,祁薄言没有和之前那样缠着他非要说话,而是等纪望吃完以后,才轻轻把东西收拾好,在纪望的床旁边搭张小床,陪着他。到这种时候,祁薄言才学会了点该怎么照顾人。从前没人能让他这么照顾过,现在纪望却不想享用这份照顾。半夜时,娇生惯养的祁薄言当然睡得不好,翻来覆去地醒,后半夜甚至打起喷嚏,纪望睁开眼,面前的祁薄言缩在窝囊的一张折叠床上,被子薄得厉害。他只是重新闭上眼道:“你吵到我了,出去。”祁薄言没回话,不过很快就从床上轻轻爬起来,出了病房。纪望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起来想要给自己打点热水喝,拉开房门却见祁薄言坐在走道上的长椅上,手里握着手机,穿堂风冷得厉害。五月的天,还没完全热起来,半夜的时候很冷。祁薄言看见纪望起了,看到他手里握的保温杯,便站起身来,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带着鼻音道:“我去给你打水吧。”指尖碰到了纪望的手背,冷得厉害。等祁薄言把水打回来,纪望已经把病房门关上,并且反锁。纪望躺在床上,听到那细微的敲门声,动静很轻,像是怕惊醒隔壁房的人。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