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 (第2/2页)
/br>应该是和晁鸣一样的年纪,在上大学。甚至更小。他背对着卢宋躺,卢宋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昏迷,脖子细长得过分漂亮,一块突出的骨头,牵引整架脊椎,像荆棘丛里的暗河,向下流、向下流,流进臀里,流进焦干的土地。还活着,在呼吸。颈部有一条很细的银链子,有锁,接连到嵌在墙里的环。卢宋拨他的肩膀,他就轻飘飘地平躺过来,卢宋这才看仔细了,在他叠满玫色淤青的脖子上有一只颜色更重的手印。有人要掐他,有人要让他死。卢宋往窗户那边瞥了眼。这个人就是晁鸣,毋庸置疑。卢宋小心翼翼地把他身上的被子往下推,被吓了一跳。他瘦得狠,瘦得不匀称,有种常年营养不良的脆,肋骨隆得很高,小腹既窄又扁,同样布满手印和吻痕。血来源于他的臀部,腥味很大,卢宋却奇怪地发现,他对眼前这个青年很难做到恶心厌弃,用手分开他的两条腿,血和jingye糊满他的整条臀缝。“你疯了吧?”卢宋缩回手,扭头冲晁鸣喊。晁鸣把烟在窗户上按灭,慢悠悠向卢宋走来,“怎么,他这样子要送到医院吗?”“你……”“如果能弄好,就别送去了,说不清。”“会出人命的,晁鸣。”“我没想这样,”晁鸣耸肩,“我告诉他只有一条规矩,就是别逃。他太不听话。”“你这是囚禁。”“这不是,”晁鸣坐到床沿,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脸,“他喜欢我。”卢宋一时间失语,不知道该说晁鸣什么好,“先带他把下面清洗干净,我再来上药。”晁鸣没动。“不是,”卢宋提高声音,“您难道要我去给他洗吗?”晁鸣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钥匙,把青年脖子上的银链打开了,“我抱他去洗,你去楼下储藏室拿药箱。”卢宋轻车熟路找到药箱,自从晁挥让他照顾晁鸣开始,晁鸣大大小小的伤和病都是他给治的。拎药箱坐到卧室里的沙发上等,卢宋总忍不住把目光递向浴室,水声和着刚才留在记忆里青年的颈和后背,流到他心里。在他还在发怔的时候浴室门开,晁鸣从里面出来,怀里抱着赤身裸体的青年。晁鸣把睡袍脱了,只穿着一条平角裤,青年的身体恰好装在他的手臂里。卢宋看晁鸣的眼睛,里面有道貌岸然和粗鲁,可就在他熟练地蹭掉青年鼻尖的水珠时,那样不可理喻的恶就转换成沉醉和怜惜。青年的整个头都埋在晁鸣的肩窝里,颤动头发密密丛丛,他长在他身上,他依偎他,他被决定。不像是被刚刚和他做过爱的人抱着,他倒像一只秋日里迷失的幼羊,被一头发情期的狼叼走。不仅要被cao,还要被吃掉。真是可恶的死小孩,卢宋暗骂晁鸣。“让他趴在那儿。”卢宋说。晁鸣把青年放在床上,冲卢宋扬下巴,示意他过来。卢宋把准备好的酒精棉和小灯带过去,他看着那个被掐得通红的屁股,左右不知道如何下手。“外面没事,里面,”卢宋注意到晁鸣的手在摸那青年的脚腕,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里面可能有撕裂擦伤。”“最好涂点药就行。”晁鸣说这话的时候蛮不屑的,眼角是压不住的傲慢和轻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