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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听到身后脚步声,她回头看,谢敬遥在后面慢慢走着。他也不说话,付清如站在门口的石阶前,看着他。直看得她有些纳闷了,他才道:“既然身体不舒服,早点休息。”她点点头,将要走进去了,又听他喊了声她的名字。她轻轻应一声,谢敬遥顿了顿,笑了下,“今天能顺利地会见,你有很大功劳。”他走近两步,站在她的面前。月色寥寥,风吹得道旁树枝簌簌作响。片刻,他启唇说:“从见你第一眼,这么久了,我想过,是不是不会再见到你……”是啊,以为不过一面的露水情缘,谁曾想竟有日后种种缱绻。她终于禁不住“噗嗤”一笑,两粒玉坠子在莹白的面颊旁颤动着,美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许久,谢敬遥牵起她的手放在唇畔,微微俯身低声道:“清如,我能亲你吗?”那声音沉沉入耳,蚕丝般层层缠绕,无处可逃,把她问得脸一热,慌得想撒手,谁知他的力气大许多,低头就凑过来。绮怀(民国)此心彼心(二)此心彼心(二)付清如依然胆怯,水灵灵的乌瞳转了转,眨眼间,他温热的气息已经拂到自己的脸上来,她下意识就躲,“你别这样……”寂静中,忽然听见一道声音凭空传来。“谁在外面?”仿佛烈焰遭遇冷水,突兀的响动令两个人瞬间都怔了怔,侧头一瞧,只看见个下人拎着水盆也呆呆地立在门口,看清眼前人,方结巴着说:“三、三少,付小姐!”扔下这一句,他吓得转身就往院子里跑,远远地还听到叽里呱啦的念叨。付清如抬眼看看谢敬遥,觉得略不自在,急忙转身往里面走。谢敬遥回过神来,提步不疾不徐地跟上去。她低着头,脸颊处泛起红晕,也不管他了,刚到院子里,就见秦振业站在走廊对管家问话,听见脚步声望过来,她愈发感到无措。秦振业道:“怎么这么早回来?戏不好看吗?”付清如答道:“嗯,挺好看的。”秦振业笑了笑,道:“来,给我讲讲。”她不经意回眸,便与谢敬遥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心猛地一跳,隔着这样的距离,能感受到他眼里深邃的视线笔直地投过来。他刚想上去,却见她近乎小跑似的朝房间走去,竟像是要躲什么洪水猛兽,那门随即被合上,发出“哐当”的声响。时光如梭,弹指即逝,转眼已是十二月,这一入了冬,接连下了几场雨雪,便一日比一日冷。从秦振业那里回了江州,谢敬遥忙得更甚,有时候甚至直接宿在了官邸。这一日,照常又是阴沉的天。零星的雪花打在窗外的树叶上,一阵沙沙作响,阳台外就是小西洋式花园,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一侧摆了几个花架子,上面摆放着几盆君子兰。付清如睡得浅,天刚蒙蒙亮就醒了,她穿着软软的拖鞋,打开阳台上的百叶门,走到沙发前坐下。茶几上放着盘洗干净的青枣,她便拿了一颗喂进口里。八点左右,月香端了早餐进来,看她醒着,笑道:“小姐这么早就醒了,昨夜下了场雪,睡得安稳吗?”付清如颔首,见月香身后跟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下人的衣服,一副怯生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