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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人欺负你?”“没,我就想跟你睡。”他只低着头,红着耳朵尖儿,第一回笨拙地推荐自己,“我睡觉可老实了,抱着…还暖和。”一间屋,一张床,一床大被子,一起睡,还要抱着。谷霜降的心思任延州看出来了,但他想不明白这怎么从一个正经的教育话题跳到黄色上去了,小孩伸着细腕子来抓他的手,去绞他的手指头。谷霜降的手并不细腻好摸,有去年留着的冻疮印子,但任延州知道他身上很滑,没什么毛,那次黑着看不细致,但手感都记在心里头了。他下头有些硬,这是谷霜降自己投怀送抱的。“先去洗澡。”谷霜降也懂了,转身爬下床,他还记着任延州说过的话,在床边儿背着身问:“那儿,用不用洗?我不太会……”“不用,”任延州说,“一会儿随便弄弄就睡了。”任延州那脾气和说话办事的样子,我觉得完全没30的人该有的成熟,大伙儿怎么都觉得他老大不小了哈哈哈哈墨水儿writeforjoy,writeforlife墨水儿writeforjoy,writeforlife任延州看谷霜降一副迷懒的样子,叮嘱他不要把脏东西蹭到被褥上,拿掉他脚先去洗了。他结婚的一年半里,性生活还没婚前频率高,要是这边有套子他断然憋不住。哗哗的水声中任延州想起来自己睡过的女人的身体,叶柔的,还有之前的女友的,他和叶柔的房子里是叶柔主决大权,床品都是浅色调格子纹,而和女友zuoai都是在宾馆里,在白色的被子里嬉闹着脱光,缠上一两个小时。他一边想起来rufang的柔软还有yindao的湿滑,一边想起来谷霜降细溜长的身子,他刚刚仰在床上,身下是他妈给他买的纯棉的床上四件套,织着紫蓝色的俗气百合花。任延州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并且有点对不起谷霜降。他心里压根没把他当成男人,若小孩儿长成一个健壮的男性,他觉得自己硬不起来。再一次,他把他和谷霜降的情事定位成色欲熏心的畜牲行为,认为避孕套还是不出现在他们家为妙。谷霜降还躺在那儿,他侧过来身子,把鸟藏在两腿中间,用被子盖住身上干净的地方。任延州看了他的青涩样儿,负罪感更重了,便温柔地让他去冲个澡,只是他光屁股遛鸟的形态实在不像个样子,谷霜降看不出他情绪低沉,跟他撒娇:“哥,好累。”“你什么也没干,累什么?”要是他真像个男人一样真枪实干地做一回,喊累他信,“你连手都没动几下。”“我两回,你一回,就是我更累。”任延州笑他不讲理:“你撑不住怪谁?”谷霜降把脸蒙在被子里说:“你摸我…我受不了嘛!”他手从被子里伸出去,去够任延州的身体:“你这么样儿一碰我,我脑子就晕乎乎的,你不这样吗?”谷霜降一缠他他脑子就烧断了线,但他还是说:“没有。”十点半,关了灯,他俩钻进被窝里躺下,开始谁也没碰着谁,后来谷霜降悄悄把屁股挪过去,把头枕在两个枕头中间。任延州也没睡着,这小动物似的讨好他没拒绝,把枕头让出来一点给他。谷霜降见着好儿,便靠过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