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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三个月大,没妈带可怎么喝奶?“你们不该不管他的,”谷霜降轻轻地说,“也不该离婚。”深秋,太阳一沉天就黑得很快,几句话的功夫路灯已经亮了。映进来的光照不到任延州的脸,他在黑处看着缩在副驾上的谷霜降,良久,他出了一口气,沉沉地、无奈地说:“叶柔在外面有男人,她要孩子就是为了和我分钱,”他第一次跟谷霜降说这些自己的破烂事儿,觉得有些没面子,“我得上班,也带不了他,给我妈带是最好的办法,我爸妈可宝贝他呢。”“哦…哦,”谷霜降傻着,指头绞着身上的衣服,红着脸道歉,“对不起。”为他刚刚莽撞的责怪,为他刚刚对男人的失望,他觉得自己傻透了,居然自以为是地对任延州指手画脚。任延州没说什么,又催他:“快上楼去,我停这儿挡路了。”他说不清此时的感觉,觉得谷霜降的怪罪让人烦躁,觉得为自己辩解很累,又觉得这些事在他开口之后便沉沉落下一般,他和谷霜降两个人坐在熄了火的车里,第一回在这团糟烂中喘过一口气来。谢谢大家喜欢!所以今天我又写了点,不过还是说不要等更新,完全随缘……而且今天发现我一直没写这哥的年纪,你们觉得他多大了?他在我心里是二十八九岁左右墨水儿writeforjoy,writeforlife任延州下了面条,过水,把胡萝卜咸菜切成丁儿撒上,又从自己腌的小咸菜缸里捞了几个辣豆角,和冰箱里的rou肠一块儿当小菜。胡萝卜是从他爸妈家带回来的,腌咸菜的配方是问同事要的,哈尔滨红肠是他大学同学寄来的,只有面是他自己买的,楼下超市五块钱一把的挂面,谷霜降吃了三碗。平常吃饭他们总要说些话,学习学了什么、中午吃了什么,刚刚这顿谷霜降埋头猛吃,任延州刷手机,等最后一根面条也捞净了,谷霜降敛了碗去洗,出来的时候任延州已经回屋了。谷霜降抓心挠肺,心里难受得不得了,恨自己蠢,急自己不争气,也心疼他哥。任延州跟他那儿这么好,自己却扯着他伤口撒盐,疼了,也好心好气地解释,可自己却连句体己话儿都说不出来!他想了想,洗了俩桃蹭去任延州屋里,挪到电脑旁边,有些忐忑:“哥,吃桃吗?”任延州又在看电影,伸手接过去,又很顺手地指使他:“把冰箱里酸奶也拿出来。”谷霜降去拆下来两盒,任延州问他:“看电影吗?”他忙不迭点头,去小屋里把椅子拖过来,和他哥并肩坐着。这回看的也是外国人,不过没那么炫酷,只被枪扫得满屋子血。“这是什么?”“两杆大烟枪。”任延州把进度条拉到起点。“不用哥,接着看就行。”“我看过四五遍了。”谷霜降抓着酸奶吸管儿五分钟了都没插进去,他眼睛是一秒也移不开屏幕,关键时刻,片里冷不丁一开枪,他一哆嗦吸管溜了手,顾不上捡,酸奶一搁抱着腿接着看。任延州没他那么入迷,也懒得帮他去拿新的,他自己那盒已经喝完了,就把用过吸管抽出来再用一次,插好了塞进小孩手里。谷霜降吸溜吸溜地喝到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