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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加。”听到白茶的关心,陆淮洲一不留神,又说出那克制了好几天不敢说出口的称呼,他反复开合几次唇瓣,终究还是放自己去任性一回,起码在这场通话中,让自己不要考虑那么多,“是我亲手猎到的那只做的吗?”白茶停顿一下,往檀木的衣架上去看,尔后说道:“是你亲手猎到的那件披风……可是淮洲,我的每件披风都是你猎到后做的吧。”“倒也是。”陆淮洲哑然失笑,为自己的一时犯傻:“嗓子还疼吗?”“嗓子不痛,只是普通的发烧而已,现在已经快好全了——好好好,我保证照顾好自己。”“淮洲,你又把我当小孩。”白茶说,他坐在椅子上晃着腿,滑溜溜的裙摆也随之晃动,隐约可见底下光洁纤细的小腿。和陆淮洲打电话让他的心情慢慢好起来,口吻中忍不住带了几分甜美的抱怨。话一出口,白茶想到了什么,心情又猝然低落下来。他的手紧紧抓着话筒,指尖发白,像在抓着那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用力。那头的陆淮洲说了些什么,像是“你永远是我的小孩子”诸如此类的话,像在哄他。不是的,不是的。白茶心里那株畸形的藤蔓终于开始恶狠狠地噬咬他的心脏,他突然升起一种绝望,这种绝望来的突然,在刚刚甜腻的氛围里显得更为深沉,黑色的雨雾淋透了他整个人,他想——不是的,我已经不是你的小孩了。第二十二章白茶无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钢笔,他没法回忆那噩梦的一夜,可那噩梦却不放过他,紧紧缠绕在每一根神经上,冰冷的蛇一样,吐着信子去恐吓他。“怎么不说话了,茶茶。”陆淮洲察觉到对面突然失声,问道:“累了吗?还是无聊了,想看会书?”“……没事。”白茶才猛然从噩梦中抽身而出,他的后背浸出一点儿冷汗,丝绸的睡袍被打湿了一点,冷冰冰地贴在凸起如花藤的脊骨上。陆淮洲轻易听出了他的异样,眉头皱了皱,从刚刚的温馨中抽离,直起身来,语气却不动声色地问:“不开心吗?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没有……淮洲,你刚刚说到哪了?我走神了。”白茶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和平常一样,但他一旦回想起噩梦就无法停下来,手指神经质地紧紧握住那根钢笔,掌心冒出的无意识的冷汗将钢笔表面沾得有些湿黏。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白茶觉得自己的胸前随着自己的紧张而一下一下抽痛着,随着心跳的节奏,鼓鼓囊囊地胀痛。“啊,是有点累……我想睡一会儿,淮洲。”白茶祈求道,他在椅子上扭了扭腰,胸前那烫热的胀痛愈发明显,已经不是错觉的程度了。他忍不住往前压在凉凉的桌子上,让那坚硬的边缘硌着柔软的胸口,蹭着上下微微晃动起来。隔着一层绸缎睡袍,那平坦柔软的胸部胀痛得几乎要裂开,白茶迫不得已,用冰凉的桌子抵着蹭,力气用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