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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只是经陈放一提醒,大脑里负责痛觉感受的部分重新运转,恢复的疼痛像是肌rou又被撕裂了一次。“我靠!”路识卿有点说不出话,但一边疼一边控制不住想乐,而且这种莫名其妙的快乐似乎还很容易传染,陈放也看着他乐起来。“笑什么呢?”陈放没特意憋着,边笑边问,“腿不疼啦?”“疼。”路识卿稍微控制了下,好不容易把那股有点傻气的笑意从自己脑袋里赶走了点。陈放也不再笑了,只是抬眼看他。高处贴着玻璃纸的天窗漏进点柔化的月光,清清冷冷,汇成陈放雾蒙蒙眼睛里隐约的光点,把路识卿映在里面。刚刚他脑子被放空的笑意很快被另一股冲动填满。路识卿手从陈放背上一点点向上,托着陈放的后脑勺,嘴唇再次欺压上来。“唔……”陈放稍微偏过头,小声喘着,“卿哥,公共场所。”“你每次都这么说,我平时就没听过。”路识卿又靠近了些,鼻尖压着陈放的,像是不满,“而且所有人现在都在礼堂看晚会,肯定没人跑这么远上厕所……你觉得你现在说这话,我还会听吗?”“……不会。”陈放答道,像是早知道在路识卿完全抛弃了“矜持”这种东西后,自己那一点点不好意思是无谓的,笑了下,“那你想干嘛?”“下午还说,你欠我的吻,可以收利息。”路识卿把陈放宽大的校服衣摆往上扯了扯,手撑开他松紧带的裤腰,声音带了点被热度烘烤的沙哑,“现在还吧,连本带利,我都要收回来。”……(省略部分见作话)被反复舔舐的唇瓣上触感不再绵柔,反倒尖锐刺痛,从嘴唇一直蔓延到陈放后颈又热又胀的omega腺体上,隐约伴随着陌生又极致的愉悦感。这种刺痛感只持续了一瞬,随着路识卿的意识从极度亢奋中一点点恢复,陈放感觉到自己被尖锐牙齿攫住的嘴唇得到释放,作恶犬齿的主人在他的唇角、鼻尖和略微汗湿的额头上啄吻。俩人抱着喘了不知道多久,他们听见外面cao场上传来闹哄哄的声音,知道是晚会结束了。在外面呆得够久,做的事也足够令人餍足,路识卿嬉皮笑脸,手摸到陈放裤兜里,知道他有随身带纸巾的习惯,一点不慌乱地把手上和裤子里弄湿的地方擦干净,又给陈放仔仔细细擦拭着,处理好后一起走出了卫生间。他们在喧闹人群的视线后牵手,紧紧相握的掌心里还留有彼此最炽热的温度。运动会仍然没有结束,甚至在项目进行大半之后才准备举办开幕式。第二天早上,路识卿拄着拐直接从寝室去cao场看台时,陈放已经在座位上等他了。“给你买的早饭。”陈放递给他一盒蒸饺和小笼包,自己拿着一杯米粥,用吸管小口抿着。路识卿还没完全清醒,不乐意讲话,也不急着吃东西,光坐在一边揉眼睛看着陈放。他喝的粥一定是在学生街右手第三家早餐铺买的,老板把粥熬得很稠,每次都堵在吸管里下不去,总会沾些在嘴边上。路识卿的手比脑子先醒过来,抽了张纸巾帮陈放擦嘴角。水渍被擦干净,却还是有一小块与陈放原本唇色不同的痕迹被留在上面,棕褐色的斑点,似乎还有些不平整,周围有一点翘起的皮。好像是一块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