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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看那肚子大的真是一身瘦骨兜不住了,真的是作孽呀。”妇人说着又止不住同情泛出泪。她亦是女人惜女人,道那虐待的章笙真不是男人。施三郎亦说:“却不是咱们能管的事,将这个好生服侍便罢。”说完再不发言。章笙这一下也是非要住下不可。白间夜里也来瞧她身体问候,终归引不起妇人半分回应,如此反复,真不知是要伤谁的心。见她身形憔悴,神色寂寥,便忍不住同她说:“你也不愿见我,不愿听我说话,我知你伤心,却是吃了豹子胆了不顾着肚里孩儿一意孤行来这些天,如今你可有本事别去瞧你这幅鬼样。你写得那劳什子书信,我看也没看就丢了。”青娘头也抬起瞧他,就道:“是我的孩儿,也不配你去想他,我便与你恩断义绝了,信上写得明明白白,再不要来纠缠。”那章笙只被她气得糊涂,见她死命不改,也厉害道:"你也做梦罢,只等你生完,我就将他抱了去,随你要去哪去哪,死了也不管你。”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却只是针尖对麦芒又是一场不欢而散。随即又至岁末除夕,章笙几人依旧叨扰,只在京城人家里匆匆过了节年,城中大雪翻天,冰冻三尺,青娘越发不能挪动。那施三郎唯恐照料不及又哪里会去赶他,只等到来年三月,那时青娘已是八个月身孕,肚皮大的简直像一只皮球,摇摇坠坠,令人心惊要掉落下来,晚上更是不能入眠,稍稍翻身就要压倒肚皮,喘不了气,两腿浮肿像猪蹄膀,蹬腿就抽筋,道这一个真真是生来磨她的。等至怀胎十月,青娘白日里突然破了羊水,叫嚷声起,惊起了走来的花枝,即刻便叫来了家主人,幸好那施三郎家的有些经验,月前便早早备好了临盆的事项,只喊稳婆来接生。这可真是两手劈开生死路,一人跌破神鬼喉,把个章笙牵惹得屁股粘尸,双脚踏陷了四方地,夜里惊心动魄依然不闻孩声。那神婆吃奶铆力,将至半夜一个劲说妇人不好要难产,吓得人生生死死的,直到凌晨时分听一声哇亮的哭音入耳,那青娘才总算产下一名男婴。PO18在河之浒第六十章弄春潮一夜风流第六十章弄春潮一夜风流这祸生福之所倚,福生祸之所依。只说青娘受了这一遭罪,没成想肚里破出来的孩儿倒是一个健康胖小子,那双足有力,嗓音嚎亮,哭得只比别家孩儿要响,那纤皮嫩rou,眉眼疏朗,生得也比一般男娃脱颖,便瞧着他不是天上文曲下凡,便人间真人巨仕,直把章笙欢喜得合不拢嘴。妇人肚里一朝卸货,气尽皮竭,只勉强抬起看了一眼便再撑不住阖上眼皮。施三郎家的只给她做起了月子,女主人是个极温柔有见地的,见青娘小小年纪生得瑰丽不凡,却遭遇不淑,心生爱怜,就亲身照料左右,这青娘瘦弱的身子才得有了奶水。抱过娃娃放到青娘身边,那青娘就给他喂奶,都说女肖父,儿肖母,怀里的小娃娃越长眉眼间越看出青娘的影子。吃不到一个月,娃娃喂养得愈发壮了,奶膘奶膘,青娘也好,身体丰胖起来,娘儿俩便是自得的模样。那章笙在月子里去看过她两次,只被妇人不冷不热的态度弄得待不下去,又不好在人家家里撒野,也是良心发现不去她跟前讨厌,闲暇与施三郎作一堆谈论家国大事,只是这亲兄弟也不好再三打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