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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事实。他不说话,唐母尽量压着情绪道:“我可还没跟你爸说,说了他肯定不是我这态度。我就问问你,你能改了这毛病么?”“改不了。”唐谨的消极语气让唐母的火气压不住了,没好气地上前拍了他后背一巴掌:“改不了也得改!”唐谨又不言语了,垂着头也不动弹。唐母闭了闭眼,抬手指了指邢昊宇的房间,“就那个……”连“你朋友”都不说了,似乎提一提都是脏了自己的嘴,“你跟他能断不能断?”唐谨心里一沉,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恋人也好,主奴也罢,都不是一个人就能形成的关系,这个“断”字让唐谨心里不好受。他不愿意,也从没想过跟他的奴以这种方式断。唐母一看他又不说话,气道:“你不断是吧,我帮你断,他的东西都在那屋对吧?收拾好,他回来让他直接走。”“您非得这样?”唐谨终于开了口,却不是唐母想听的回答。唐母觉得他是在护着邢昊宇,跟自己叫板,声音立刻拔高了几度:“不这样怎么教你们学好!”这话真伤唐谨的心,他从没奢望过家人能理解他,他知道接纳恐怕都很难,不然怎么可能一直没想过主动坦白。但是这么当众打耳光一样的责怪,还是哽得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唐母见他一脸不配合,也明白这事儿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母子俩就是争辩一整晚恐怕也争不出个什么,于是决定还是让唐谨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只在临走前又提醒他一遍:“我先不告诉你爸,我给你时间,你让他搬走,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跟他说。”作为这场谈话的矛盾中心,邢昊宇这晚恰跟孟裕相约见面,孟裕占走了他半晚的心神,他暂时没空sao扰主人,唐谨正好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这件事该怎么善后。和平解决显然是不大可能了,但他也不想妥协。妥协纯粹是自找憋屈,一旦妥协,恐怕他以后的日子都要在父母的监管之下过了,与其那样,还不如硬着头皮扛一阵子,发扬拖字决,说不定还有戏唱。唐谨琢磨来琢磨去,最后也没定主意,只想着暂时不告诉邢昊宇,别影响他培训考核,一切等他回来了当面再谈。邢昊宇对这些一无所知,跟孟裕嘻嘻哈哈地闲扯了一晚上。回到住处洗完澡,他给唐谨发消息。邢昊宇:【爷,您睡了吗?】唐谨:【还没,跟孟裕扯完淡了?】邢昊宇:【您怎么知道我们不是说正事?】唐谨:【你们俩凑一块儿有正事?】邢昊宇:【也有吧。难道交流如何把主子伺候得更好不是正事?】唐谨:【是正事,不过这方面你跟他交流,你是不是找错人了?】邢昊宇:【他以前到底让您多不满意啊?】唐谨半天没回复,也不知道去忙什么了,邢昊宇等得都快睡着了,他才回了句:【没你让我满意。】邢昊宇看见这句夸奖一下精神了,被子底下的小邢昊宇也跟着精神了,忍不住跟唐谨发贱,说:【爷,贱狗想给您洗脚。】唐谨:【想舔?】邢昊宇:【想死了,贱狗是爷的足疗师和洗脚盆。】唐谨:【还尿壶呢。】他这么一说,邢昊宇自然记起曾经那两次失败的圣水经历。他可以接受唐谨对他淋尿,淋身上哪里都行,脸也没问题,唯独入口不行,试过两次,每次都是喝进去一口就忍不住吐出来,实在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