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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宋佑程就是言辞简练,不爱闲扯。不过假如孟裕主动找话题跟他聊天,他也不会不接茬儿,只不过大多时候依旧严肃,不太说笑。然而这种成熟稳重的气质又十分吸引孟裕:年轻男人对成熟男人,尤其是相对成功的成熟男人,总免不了有几分向往。再说孟裕本就喜欢男人,宋佑程这样一副或可称之为“自己的将来时”的模样,比任何荷尔蒙都来得强效。在他面前,孟裕难免底气不足,而恰恰是这份底气不足,让孟裕对宋佑程的敬畏更加顺理成章,自然而然。他怕宋佑程,相对的,也会想讨到宠爱。孟裕的撒娇是不自觉也不显眼的,他自己都未必能觉察到那是撒娇。譬如现在,他在回复消息时总要加个表情,平时他跟朋友是不用的,有话说话,多余的一概懒得添加。但面对宋佑程,他总担心文字表达不到位,不由自主地想用各种萌图尽量形象地展示自己的语气。说白了,他想让宋佑程觉得他乖,能夸他一句就更好了。这个尽心又认真的讨好过程,对孟裕来说不知不觉也变成了调教的一部分。这个过程中他会坐立不安,性器官通常都是不老实的。他简直太享受这种感觉了。很多人说sm要的就是气氛和幻想,孟裕现在可是能真切体会到了。他对宋佑程的幻想足以让他轻而易举地硬起来。宋佑程那边仍在应酬,说还要晚些找他。孟裕等得都快睡着了才接到主人的电话。简单聊了几句,宋佑程问他新锁习惯么。孟裕以前很少戴锁,毕竟跟每任主时间都不长,唐谨算是最久的一个。他其实也不喜欢戴锁,但宋佑程说锁是狗的标配,希望他能用这个寒假尽快习惯。对此宋佑程是循序渐进的,给孟裕选的锁尺寸并不小,不会勒得他太难受,主要是坠感让他不大适应。宋佑程嘱咐他有水肿或磨破之类的情况要及时说。“戴锁是为了控制你的欲望,因为你有主,不是为了惩罚你让你受伤。”“贱狗明白,主人。”“今晚你可以释放一次,拍给我看。”这可不是简单的打飞机,宋佑程的要求是让他戴上乳胶手套,抹上润滑液自yin,并且最后要射在狗食盆里。这几样东西孟裕倒是不陌生,只是在自己家里做这样的事,尤其不远处就是父母的房间,让他倍感羞耻。他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岔开双腿,什么都不用碰,只看着视频里主人的脸,yinjing就已经涨得一跳一跳了。“开始吧。”宋佑程说。孟裕不敢发出声音,一直咬着嘴。宋佑程也不再给出命令,房间里只飘荡着压抑的喘气声和滑腻腻湿哒哒的水声。孟裕还没试过自己戴着手套撸,以前顶多是主人这么替他做过。似是而非的触感,滋味果然跟平常一样又不一样。加上视频中宋佑程那张注视着他的不苟言笑的脸,没坚持多久他就射了出来。“舔干净。”宋佑程淡淡吩咐了句。这下孟裕觉得自己真像狗了,大半夜撅着屁股舔狗食盆里自己的jingye,真贱的可以!那个啥,我写的内容,不管生理还是心理,全是我的胡掰,不要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