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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你真的愿意喜欢我……”温随轻轻露出一个笑容,眼里却极缓慢地流下泪来。“真怕这是梦,醒了就没有了。”他喃喃道:“我这么差劲……怎么配得上你,怎么留得住你啊?”所谓近乡情更怯,面对所爱之人,也是如此。爱越是触手可及,便越怕那是虚幻的梦境,君翰如近在咫尺,温随却连摸也不敢摸一下。泪水从他凹陷消瘦的面颊淌下,显得整个人更憔悴。君翰如看见,一怔,伸手抚去那些泪水。但他的手本就沾着热水,这一抚之下,温随的脸上便都是湿的了。他很不擅长安慰人,亦或是说,他从没有安慰过人。停顿了半晌,开口道:“温随,等在你的门口的时候,我经常会想起你以前的哭声,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为什么一直会哭。后来看到你的眼睛,才知道原来是我做错了。”“你不愿意看见我,也不需要我的道歉,而且说……”君翰如不由皱起了眉头。“说怕我。”“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很蠢昧的人,因为你欺瞒我的话,我全部都相信了。”“我不知道你过得并不好,也不知道,你还喜欢我。”君翰如以往很少说过这么多的话,他原本想让温随不要再哭,但却发现对方的眼泪越流越多。温随浑身赤裸,双手没有地方安放,只能慢慢环住了身体。他现在连看也不敢看了,低下头轻声说:“君先生……为什么会来找我?”他在很久之后,才听到君翰如沉沉的声音:“我亲眼看着你登上车。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会永远离开这里。”君翰如学会的第一种情感,并不是爱,而是痛苦。那时春运的高峰已经过去,但汽车站上的人还是很拥挤。温随拿着他唯一的包裹站在队伍里,头埋的低低的。君翰如在那个小镇的车站找到他的时候,温随也是那副模样,头埋的低低的,满身是雪。这种姿态往往被人们称为“卑琐”,但在那个瞬间,君翰如却发现自己已经陷于这种卑琐的捆缚中。他很久之前就已经爱上这样的温随,这种爱的根芽也许要追溯到那个春寒雪夜,男人跪在他脚边攥住裤脚的时候。但他明白得这样晚。君翰如看水放得差不多了,说:“张开腿。”温随的腿勉强并合,中间还有一道很小的缝隙,但肌rou无力,没有办法再动了。他感到自己的脚踝被握住,在朝两边拉开。果然大腿内侧的皮肤已经磨得很红,身体其他部分也被捏青了。君翰如衬衫的袖子卷起,手指在通红松软的肛口摩挲了两下,然后慢慢探进去。里面没有出血,但肿得很厉害。粘稠的液体一直蔓延到极深的地方,需要把肿胀的xuerou微微撑开,让热水流进去。君翰如的手指很长,他自幼受到君家亲朋长辈的教导,耳濡目染学习了一些古玩修复的技巧,因此动作还不算笨拙。“温随。”他低低喊了一声,对方却没有回应。温随用胳膊挡住眼睛,浑身轻轻发抖,脸几乎红得发烫。君翰如把他的胳膊拉下来,俯身直视着对方:“你勃起了。”“对不起……对不起……”温随连耳根都发红了,羞耻地几乎再次落下泪来。他此时不过是干性高潮,yinjing徒劳翘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几乎射不出什么来。顶端被轻轻蹭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