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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频频给项知言添麻烦,那我还是非常不愿意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一直包容你,得寸进尺地麻烦别人只能迅速消耗你们之间的交情。对我来说朋友之间的礼尚往来就跟我去银行存钱是一样的。我在对方那里存多少钱,到头来我就能花多少钱。当然这个钱翻译过来可以是情感上的依赖、宣泄的出口等等抽象的东西。这厢和项知言的交情才起了个头,我不想就因为喝醉这么脑残的事就破产。我四周看了看,我的衣服,哦不,项知言的那套衣服放在一边。不但如此,旁边还有一条非常周到跟贴心的一次性内裤。我感觉我恨不得立刻就死了算了。这一次两次的,我等于直接在项知言那里坐实我就是个酗酒的酒鬼。我把衣服换上,看时间差不多快到中午。客卧外面没什么动静,项知言大概是在练功房里。我觉得是在是没法面对他,就想趁机赶快溜了,回头在微信里再跟他道歉。我一路小跑来到门口,没忘记拿我的手机。刚准备出门,就这时候。门锁响了,项知言刚好从外面回来,他把门拉开,一抬头,刚好就看到我一副要跑的样子,直接皱眉:“……你要走?”我安静如鸡地杵在那里不敢说话。项知言把门带上,不知为何我感觉知道他在生气,越发大气都不敢出。他把钥匙放在门口一边的篮子里,抬头看我,露出一个冷笑:“你知道我早上去干嘛去了吗?”那我怎么知道,我头好昏,我什么都不知道。项知言根本没指望我回答,直接开口:“我去洗车了,现在是有奖竞猜环节,你猜猜我为什么要洗车呢?”………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洗车,你为什么要我猜你为什么要洗车?!我内心疯狂地嚎叫,但是怂的本能还是让我非常识相地低了头。“对不起。”项知言冷笑一声,也不接我话,开口:“先吃饭。”这一顿已经算是早午餐了,匆匆吃完,我俩就在餐桌上面面相觑。或许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尴尬,项知言看上去从容的很,我觉得他可能是准备要发火。他把吃完的东西往旁边一推,直奔主题:“行了,你睡也睡好了,吃也吃好了,现在你能回答我,为什么早上出门的时候你还一副英姿勃发的样子要去跟谢崤谈剧本,结果晚上就烂醉如泥地砸了人一屋子玻璃杯吗?”这话题就很尴尬,我能怎么说?说因为昨天我突然知道耀华的影视班底散干净了,而且这事我得负一定责任吗。我不会,因为丢脸。因为逃避这个去买醉更丢脸。我的拒绝合作明显让气氛变得非常奇怪,项知言揉了揉自己头发,大概看出来我打定主意不说话了。突然就笑了下,开口:“……这才过了一天,昨天晚上苏路北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是真的不信。你如果真的就是想喝死自己我也没什么意见,但是你能不能提前说清楚。我下次去酒吧看见你醉死了也能有个心理准备。”哦,苏路北。这个女人还是当她的死人吧。“不会再麻烦你了。”我非常尴尬地说,“苏路北那里我会跟她说,我不知道她怎么拿到的你的手机号,我会让她删掉。这两次麻烦你了。”我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