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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包起来打算还给阿庆:“我们已经吃过饭了,所以暂时用不上。”阿庆咯咯笑了起来:“小傻瓜,这个可不是你们的那些骗人的鬼东西,我是看你年纪小才给你一个,要是你身边的这位温二爷想要,我还不给他呢,你还没吃过糖吧?这个好吃的,尝尝看。”韩岐迟疑了一下,阿庆是温仲嵘的朋友,他虽然对阿庆还持有一些疑问,对温仲嵘却是毫不怀疑的,因此韩岐也不过多的纠结就把那个叫做糖的东西含到了嘴里。他是第一次吃糖,韩岐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甜甜的,又酸酸的。温仲嵘看韩岐眼睛都亮了起来,又弯唇笑了一下:“走吧,喜欢的话我再问他要一些。”阿庆哼了一声,不理温仲嵘,脚下快了几步走到前面带路去了。这样一路走着也是无聊,韩岐便催促温仲嵘道:“先生,现在反正也没什么好玩儿的,不如你就趁这个时候给我说说月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温仲嵘想了想,答道:“也行,我看这路还得走一阵子,给你讲讲也没什么,你要从哪里开始听?”之前温仲嵘在旧学社里给他讲的韩岐只记得个大概,具体在哪里断开他自己也不太记得了:“都行,怎么方便就怎么说吧。”温仲嵘握紧了韩岐的手:“那我就从烟都的流娼给你讲吧。”“那时候外族入侵,偏偏民智未开,当局又毫无作为只晓得一昧附和外族,时局混乱。烟都是当时较为繁华的几个城市之一,因为烟都里和外族人做生意的商人很多,所以烟都里的外族人也比其他地方要多很多,因此烟都的流娼也比其他地方要多一些。”有不懂的就要问,韩岐想破头也想不明白流娼是个什么意思:“先生,什么是流娼?”前头带路的阿庆听到韩岐的这个问题一下没忍住噗嗤一下的笑出声来,温仲嵘也顿时有些尴尬,他全然忘了,这个时代的人哪里能听得懂流娼这种话,可真要他给韩岐解释什么叫做流娼,这也实在是难以启齿。温仲嵘这边儿想着怎样才能给韩岐解释,连耳朵都红了半截,阿庆笑吟吟的提醒道:“你好端端的和小孩子讲这些干什么,这么点路你就是说也说不明白的,你不如讲些好玩儿的给他听,比方说那个翡翠镯子的事情,我看那个事就很有意思。”韩岐小孩子心性,听阿庆这么一说立刻就把流娼的事情忘到脑后去了:“翡翠是什么?什么翡翠镯子?”说起这个事情,温仲嵘也忍不住摇头:“翡翠在当时是一种昂贵的石头,月娘有一次招待外族人,外族人送了她个镯子,说是翡翠,其实只是绿色的玻璃造的罢了,便宜的很,偏偏月娘不识货,听了那外族人的鬼话,真的把玻璃镯子当成了翡翠镯子,还戴在手上洋洋自得。有一回她来赴宴带了那镯子,人家说是玻璃,她偏不信,恰好那外族人也在现场,于是两人当场对质,结果外族人用假货骗钱的事情暴露了,月娘流娼的身份也暴露了,两边都没讨到好处,怪没意思的。”韩岐听了这个故事,也有些失望:“的确挺没意思,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好玩儿的故事,说道最后,只是认错了东西而已。”阿庆却哈哈大笑起来:“小朋友,你不晓得,这里面的意思可多了。单单只是认错了东西是没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