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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东山少爷不接受“那种贿赂”我只好换种方式了。」一面说一面邪笑一面在东身上掻著。东怕痒,一面笑、一面躲、一面喘著气喊道:「…别…别搔…哈…哈哈…」锦正高兴又发现了东一个弱点,手下更加不留情:「快说…快说…」「…别…想…」东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兀自不肯认输:「哈…哈哈…」到了最後笑声已带咽音:「别…啊,好痛…」听到东的呼痛声那还得了,锦立时住了手,连忙问道:「那里疼?!」再一想,东身上除了昨夜…那里的伤再没有别的伤口,心疼说道:「我瞧瞧…」锦拉开被子要看,东却死压著被子不放。红著一张脸说道:「你想到那里去了?!我没事…不喊痛你也不会住手…」话声愈来愈细,想是对自己使这种小手段骗人有些不好意思。才闹一会儿东的额上已见薄汗,胸口还喘著,锦动作轻柔地拂了拂他的细发,温声笑道:「你讨饶我也会住手。」东横了他一眼,满是不悦:「想也别想。以後不准你再动手动脚。」东本是发号司令惯了,这句话认真说来更显气势压人,竟好像又回到他在香山家当家时一般。锦被吓了一跳,心里却自高兴,半年多了,东何曾在他面前展露过一点真情绪,经过昨日一切好像都不同了。哭泣的东、害羞的东、耍赖的东、笑闹的东、不悦的东…这千百种面貌,自己终也能看到,想到这里,胸臆间像溢满了一般…「我真高兴你这样待我。」锦的话声温柔真挚。东那里知道锦的心思,只知自已最後一句可不是什麽好听话,奇怪道:「我骂你你也高兴吗?!」东说这句话时漂亮的凤眼瞪得大大的,唇瓣微微嘟著,像个孩子一般天真,那里还有平日的疏离防备。锦看了又怜又爱,当下笑道:「是啊!我就喜欢挨骂,东生气时尽管骂我。」东以为锦故意说著反话取笑他,横了锦一眼,道:「你规规矩矩我也不会随便凶你!」知道东误会他的意思,锦也不解释,笑了笑,揉揉东的头,迳在他身旁躺下,说道:「我要睡一会儿,东再陪我躺一会儿好不?!」点了点头,东也晓得锦半因歉疚、半因照护他一夜没睡。自己这半年是被澄养得懒了,也实在想再眯一会儿,就著锦身旁又再睡下。待东再转醒,见锦仍睡得沈,没叫醒他,自己便出外逛去。他爱僻静自往人少的山坡踱去。秋日的阳光特别明亮却少了毒辣,筛过叶缝的点点光影随著微风轻舞,跳跃在东的眼里。原本专注於坡下的美景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柔和,唇角轻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眼光尽处是锦,他正挟著外套和薄毯一路上四处张望。东没喊他,待得锦寻上来只淡淡的对著他笑。锦原本著恼,一起床就不见东,问了柜台说他往山上来了,知道他的少爷习性,没人照看肯定又是不知冷暖随意穿著,回房一看,果然,外套还躺在椅上。午後阳光尚强还不致於冷,可再晚些难保他虚弱的身子挺得住那秋日凉意。急忙带了衣服、毯子寻来,正想开口教训一顿,只见东笑意盈盈的脸像春日暖阳般,一下消融了他所有的不悦。摇摇头,把外套披在东身上,薄毯盖在他腿上,又似埋怨又似关怀:「自己的身体还不知道吗?!山上的风你受得住?!」东嘻笑二声:「就你和澄会瞎担心,冷了我自己难道不知?!」「你神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