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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刺杀本就是桩一击必中的买卖,错过最佳时机的他,瞬间便被人从正面将喉骨捏碎。怎么回事?宫里的迷药怎么可能会失效!瞳孔混沌而又涣散,蒙面人嗬嗬地喘着粗气,低头看到了那只羊脂玉般的手,纤细的指节因用力而泛起青白,红衣青年坐直身体,笑得和春日里的桃花一样好看。“不留活口?”见对方“咚”地一声将尸体丢出门外,霍景玄整了整里衣从床上起身,凤指挥使武艺高超,竟然可以奢侈地用内力开合房门。“宫里的暗卫,”嫌弃地拽过对方的袖角擦手,红衣青年冷冷笑道,“老皇帝对阎罗香太过自信,居然只派这么条杂鱼来杀我。”杂鱼?端端正正地挺直脊背,霍景玄对青年的评价不置可否:“据我所知,宫里那位从来都不养废物。”能悄无声息地闯进霍府,这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的标志。“随你怎么想,”很满意没有听到霍府下人的深夜尖叫,神清气爽的红衣青年狡黠笑道,“反正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想起对方之前对自己的捉弄,他食指微屈,故意想要弹灭那对摇曳的龙凤喜烛。下一秒,令人熟悉而厌恶的酸软再度袭来,红衣青年身子微晃,后脑立刻重重地向床柱砸去。恶作剧失败的池回:……???“都说了没有骗你。”无奈轻叹,内心倒数的霍公子及时伸手,稳稳当当地将人抱了个满怀,用指尖探查着对方混乱的脉搏,他语气如常地解释:“毒素残留、虚不受补,刚刚那药只是暂时激发你的精力,确保我们不会死在婚房。”所以小爷只是个临时的打手工具人?!淡定地望进那双似要喷火的双眸,霍景玄将青年好端端地放回床上:“就像娘子刚刚说的,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无论是霍家还是凤家,都和龙椅上那位有着杀父之仇。“谁是……”你娘子!反驳的话还未说完,汹涌而来的困意便将红衣青年迅速淹没,身负腿伤又中剧毒,哪怕有内力护体,消耗过度的对方也不可能再接着硬撑。喜房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打扫声,霍景玄体贴地捂住身旁人的耳朵,眯眼思索许久才缓缓俯身。果然与药无关。认真专注地舔吻过青年唇瓣,霍公子严谨地得出结论——他的新娘,是甜的。*“啾啾。”内力加持下的听觉过于敏锐,黎明刚至,昏睡中的池回便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条件反射地睁眼,他很快便看到了一堵横在身前的“rou墙”。【这不公平,】恶狠狠地盯着对方里衣下的肌rou轮廓,池回在脑中冲0527抱怨,【明明他才是书生。】【可他是男二。】假装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0527的吐槽依旧犀利:【你见过哪个男二颜值身材不及格?】“在想什么?”晨起的嗓音低沉而又温柔,男人眯着眼睛,十分自然地顺了顺青年的发尾,“左右无事,娘子大可以再多睡一会儿。”残留的毒素在体内化为刺骨的冷意,没有再计较对方的称呼,红衣青年孩子气地裹紧喜被:“昨晚那人呢?”“埋了,”轻描淡写地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