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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可信可用的人。二便是因为他一直以为苏秉之是沉砚的人,而沉砚眼下看着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可谢容却忘了,原书里的苏秉之会帮沉砚反小暴君,还可能是因为沉砚要做的事……刚好与苏秉之的目的相同。这才给谢容造成了一种苏秉之听命于沉砚的错觉。谢容不自觉捏紧了垂在手边的衣袖,摩挲着袖边繁复的绣纹,感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始终不能猜透彻。他轻吸一口气,做了个大胆的决定:“这件事朕暂时不打算闹大。”谢容抬眸,直视沉砚,轻声道:“朕想去丞相府里小住几日。”作者有话要说: 吸溜一口红烧松茸。给沉小砚属于攻君的排面,先让松茸进相府的门(。)☆、第12章丞相大人一掷千金,从梨园里抱走了个小倌儿的消息,不出一个时辰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这都是礼部张尚书的功劳。张尚书也没料到,他闲来梨园看戏,没见着久负盛名的双胞胎小花旦,倒是看了另一场大戏。他震惊于不近女色多年的丞相大人居然铁树开花了,一张嘴没把住,就说给了另一位来晚了一步没见着大戏的同僚听。于是就这么一传二,二传三的传了出去。这几年来,沉砚稳坐相位如日中天,许多人想和他打好关系,都爱往他身边塞人。明里暗里的,塞各式各样的美人。然而丞相大人往往是温雅笑着,三言两语便将人都打发了,一个不留。疏远客气,滴水不漏。这叫一众同僚愁得不行,生怕这是沉砚拒绝他们示好的意思。不过后来他们发现沉砚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之后,又安心了许多。那这回丞相大人亲自往府里带了人……是不是意味着什么了?联想到宫里小皇帝至今仍托病不出,众人心思飞快地活络了起来。一时暗涌不断,暂且不提。梨园里,沉砚前脚刚抱着人出去,后脚缺月就立刻知道了。卸了浓妆后的缺月少了几分柔美秀气,他沉着脸,咬牙切齿,捏着茶杯的手越发用力:“——狗皇帝!”他回来后就开始一个个盘查,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偷偷闯去了沉砚那儿。结果压根没查出是谁。再联想一下……沉砚屋里的人是谁,不言而喻。在他身侧,赫然站着之前意欲刺杀谢容的戏子。见主子气恼不已,他开口问道:“可要属下……”那声音像拖着石块在地上摩擦,极为难听。缺月还没来得及回应他,玉帘一晃,有人从外而入,缓声道:“切莫轻举妄动。”来人有着和缺月一般无二的面容,只是神情上比缺月要稳重些。缺月见他哥来了,没再说话,抬了抬下吧,示意戏子下去。等人都退下了,他才用力将手中茶杯哐当一声砸在桌上,气恨道:“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眼见着就要得手,怎么就冒出来一个沉砚。”珏月走到他身前,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叹口气:“缺缺,你冲动了。”他顿了顿,沉吟:“最近有人在暗中查着梨园,我还没找到是谁。而那位不知怎么的,借着生病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