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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把耳朵凑上去。温培铎发出含糊的声音:“你又……偷懒……不去公司在这里干嘛……”“爸,您都气得晕倒了,我担心您啊。”“混账……怕我生气你还告温凛的状……”温培铎没力气翻白眼,索性闭眼不看他,“滚……”温理事想自己好歹等了一宿,如今却挨了一顿骂,一点儿也不被理解,便不甘心道:“爸!”“上班去……”温培铎再次睁开眼,表情阴冷又严厉,“你站在这里我就能好吗?”温理事被他盯得起了鸡皮疙瘩,只好答应下来转身出了门。他一走,傅观宁赶紧到床边,轻轻摩挲起温培铎的胸口,低低唤了一声:“爷爷。”温培铎仿佛是真的气到了,一直喘,胸口起起伏伏好久,呼吸才逐渐平稳。傅观宁替他拉好被子,询问道:“爷爷,我给你稍微调高一下床板,这样不容易被呛到。”温培铎点点头,待到成了个半躺半坐的姿势后,他伸手招了招,傅观宁立马附耳过去。“那小子……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给你做主……”傅观宁垂下眼帘,握住温培铎干枯的手:“没有的,爷爷。”温培铎轻声道:“我听说……你们分居了……你说实话。”知道得那么清楚,约莫是有人探听后传了闲话到董事长跟前。而之所以董事长一睁眼就找自己说这个,说明晕倒的原因有一半在于此。再瞧一瞧灰溜溜离开的温理事,事情无需言明便已水落石出。傅观宁心里有了数,调整好表情,朝温培铎露出很浅的一个笑:“我是为了练车方便,才住出去的,不是分居。”温培铎反握住他的手:“……戒指呢?”傅观宁没想到他病弱如此依然敏锐,一时间怔了怔,然而旋即找到了借口:“我苦夏,最近瘦了些,戒指戴上总会掉,就放家里了。”温培铎终于有些信了,捏了捏他的手:“是瘦了。”说完又很不高兴,“他没把你照顾好……该打。”傅观宁知道他是好心,可是“打”这个字,再一次让他想起了温凛腿上的伤,想得他心头一跳。“爷爷别为这事挂心了,”傅观宁把他的手放到被子下面,转开话题,“我给你按一按腿脚……”最复杂的考试已经过去,傅观宁目前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在身,便干脆订了附近的酒店,然后常到医院现身,陪伴温培铎左右,为他按摩,给他带些清淡小菜。温凛下班后也会到医院来,让傅观宁歇一歇或者去吃饭。傅观宁每次都是交班似的交待几句,然后顺着他的意思离开。偶有一次他折回来拿挂在陪护椅上的防晒服,正好在窄窄的玻璃窗口中看到温凛和温培铎在说话,他想应该是和信锐有关的话题,自己不便在场,故而之后再见温凛来,直接说句“你们聊”就走,其余的事情,他都交待给护工大哥了。温培铎的身体问题不大,在医院躺了一周不到就回家了。临走时是傅观宁送他上的车,他又拍了一下傅观宁的肩:“学车学好了?”傅观宁点点头:“已经拿到证了。”“好,好。”温培铎高兴地笑了,在他的搀扶下颤巍巍地上车坐稳。目送这位老人远去后,傅观宁从口袋中摸出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