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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来看,如今去回忆那细节,他就记起了那个雪白的,线条起伏柔和的小小山丘。他当即不自在地挪开视线,上前捉住了傅观宁的手,把人:“管家会整理的,不需要你做,你先去隔壁洗漱,然后下楼吃饭。”傅观宁低头看了一下对方的手,手上的戒指戴得好好的,温热的手掌贴着自己的手背,纤长的手指包裹住自己的手。他再抬头看丈夫,丈夫就放了手,黑白分明的眼睛居然有一丝慌乱,看得他忍不住就笑了:“好的。”他觉得很快乐,觉得丈夫有点笨拙的可爱,觉得丈夫前两天可能是真的忙碌。他忽然就忘了先前许多的不开心,因为丈夫毕竟还是回来照顾自己了,喂过来的米粥,夜间递来的水,涂抹药膏时候小心翼翼的手势,足以打消他的一切忧愁。接下来几天,傅观宁又睡回了自己的卧房,不过每晚温凛都会让他去书房,亲自给他上药,依旧是直来直去,不过一套流程熟悉之后,就从轻而缓变成了轻而快。直到他的伤好得彻底,这件事才算结束。傅观宁对此还有些舍不得。某天晚上,他习惯性把药膏放到口袋中,等到打开门才想起,昨天温凛给他仔细看过,说是已经长好了。确实是不疼了。患处已经好透了,没有再去书房的必要。他走到廊上,朝楼下望了望。没看到人,可是听见了电视里的声音,具体的字句不甚清晰,但听得出字正腔圆,大概是新闻或者纪录片——像是丈夫会看的节目。是啊,对丈夫来说,可能是完成了一桩任务吧。今天过后就少监督一件事了,累了好几天,应该要放轻松的。可是自己还是想过去和他多亲近亲近啊。傅观宁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轻轻抚摸手上的戒指。最开始只想要一个拥抱的。可是那天夜里,他被抱了,被吻了,甚至跟丈夫有了不能更亲密的接触,纵然时机不太好,体验不尽如人意,可也不是所有的触碰都让他感到害怕想哭。他知道,如果丈夫愿意接受他,给予的抚触会变得温柔体贴。傅观宁想到这儿,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把脸埋到手掌里,仿佛自己脑海里的声音和画面已经转播给人看了一样。丈夫虽然还没喜欢上他,可是既然跟他做了,性质上也算是圆房了不是吗?那天晚上还照顾了他的情绪,让他在书房睡了一晚,这算是……接受他了吧?依照丈夫的个性,既然做过,就会对他负责的吧?可是,这几天上药的时候,丈夫看到他的身体也没什么表示啊,而且处理伤口的动作越来越快,涂完药就让他走。是自己的身体不够有魅力吗?傅观宁走进浴室脱下衣服,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身形不够好看呢?太单薄了吧?就连之前手臂上稍微练出来的一点肌rou,荒废了几天没练就又软下去了。他转过身又去看后背和臀部,形状倒尚可,只是一溜的白,比面部皮肤更白上一层,因为终年不见阳光,是真正的莹白若雪,唯有腰上留了一点淡青色的淤痕。看起来,是应该加强锻炼,再买点古铜色的美黑油涂一涂?哎,练肌rou和改变肤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还是要再想想别的啊。他穿上衣服,决定还是用投桃报李的方法靠近丈夫比较好。于是第二天晚上,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