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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而黄小辉又在不停地给他使眼色,他顺着黄小辉的目光抬了抬头,刚好与贺临对上视线。“醒了?”俞酌瞬间清醒,坐直起来。贺临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俞酌枕着的那边已经麻了。他弯腰捡起地板上散落的稿纸,整理好塞到俞酌手上,“走了。”黄小辉赶紧标准地鞠了一躬,“导师再见!”等到贺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俞酌才将目光放到手中的纸上。这首曲子本身就几经修改,贺临没有动太多的地方,只在一些细节处做了润色。他只是取出一枚火石,丢进guntang的岩浆之中,火焰骤然膨胀,喷溅的火花噼啪作响,小石头包裹在一团赤红中滚向四面八方。俞酌一向认为贺临跟自己截然不同,就像不相融的水火,但他没料到,贺临竟可以在音乐上与他做到高度相融,就好像……他们曾就这首曲子讨论过很多次一样。“没想到啊,”俞酌随口评价道,“不像他。”不知怎的,俞酌又回想起过年那天他送贺临回家,车上播放的那一首,贺临说那是他高二时写的作品。那首歌也像这样,张狂、放肆、带着guntang的热度,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消融。——一个人怎么能做到如此矛盾?沉静,冰冷,又好像藏着炽热的红光。-俞酌追上贺临的脚步,“导师,手机借我下。”贺临没问理由,摸出手机放在他手心,“我去买早餐。”等贺临走远,俞酌靠着墙,手指在晋江云音乐的搜索框中输入“贺临”二字,在热门前五十中随便挑了一首点进去。这首歌叫,但歌词所写却与“祈祷”之意背道而驰。不信鬼怪,不尊神佛,他不是在向神祈祷,他是在等一个人跟他一起,放一把火烧了天堂。与俞酌这种明晃晃的嚣张不同,贺临的狂是藏在他的冷调里的,他似乎也有着与生俱来的反骨,只是藏得很深——全曲旋律像是浸在冰水之中,仿佛要沿着深海一路下沉,沉到地心之中,才能窥见一二。再听两遍,这种感觉愈发鲜明。俞酌突然感觉自己朦朦胧胧地摸到了43546的词的边。就在这时,贺临走到他身边,食指勾着一袋奶黄包递给俞酌,往手机页面看去,“你在干什么。”“搜点东西。”俞酌指速飞快地将记录删除,恰好王超巍打电话过来,俞酌顺手按了接听。“光耀这一手做得够绝,”王超巍义愤填膺地说,“先逼人出演,再发条声明泼脏水,还说‘矛盾已调和’,真该给他们颁个奖。”“转账记录?”俞酌听到王超巍的话,轻笑一声,“转账记录也拿得出来,啧,看来是没招了。”“嗯嗯?你们怎么又在一起?”王超巍随口表达了他的疑惑,又说,“俞酌啊,我理解你这个想跟偶像待在一起的心情,但是你也不要天天粘着贺临,这样给有心人看到又不知道说成什么样……”贺临见他重点跑偏,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两个字:“光耀。”“哦对,说回光耀,”王超巍绕回正题,“是吧,我也觉得,就一张转账记录图也好意思拿出来,水平真的不行。你帮我问问俞酌——哦,他就在你旁边。俞酌啊,你这钱应该没收吧?”“当然。”俞酌说,“我还有同款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