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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像极从前的她。她很欣慰。我说自己下周过生辰,请她去北平饭庄赴宴。她只说,你也是七月生的,真巧,真巧。”听到这处,迟楠心头酸楚,将他的脑袋按入怀中。这种酸楚源于一种联结zigong,继而游走全身的母性,现在他也拥有。“她第二天就走了,再没回过北平,直到死。”“她应该念我,是内心不安,想不到我没死,后患无穷。想看她有没有瞑目,你这个小混蛋,”方肆懿泄愤似的咬住他的rutou,“一把火全烧没了。她真得死不瞑目。”迟楠被他吮得酥软,不屑争辩,抬头时看见月亮。色彩纷异的画片雪片般覆盖视线,几十个月亮砸碎了,穿梭在荒草地中,跌进胭脂味的怀抱。“她不是故意逃走。那年我十五,他们要送我出国,我不肯,离家出走了。娘是回去找我。”啼笑皆非的命运砍断转圜的桥,并没能制造啼笑,反而遗留各自的难过。“你生来就克我。”方肆懿无奈地咬住他鼻尖,留下浅浅的牙印。“这话该我先说。”迟楠一把钳住他耳朵,拧得方肆懿直抽气。两个人拌嘴拌到床上,差点擦枪走火。方肆懿在迟楠腿间蹭,带了嘲讽的心思想,迟杄跟他抱一起睡也能忍住。“说实话,他活儿好还是我活儿好?”迟楠转过身瞪他。“无聊,恶俗!”恶俗的好奇心搅得方肆懿上蹿下跳,亲得他浑身发痒。“烦死了!差不多吧......”方肆懿还不满意,还要追问。“他大还是我大?”迟楠回想二哥那家伙挺进的场面,头转回去,说了句违心的:“你大。”第24章3那个p了迟楠怀孕八周半时,北平国民政府宣告成立。迟杄心里关于这场闹剧的想法得到印证,提出是否离开,去往上海。早几年他在上海置了一处小楼。“皇城根底下,不至于丢了性命。”方肆懿端切好的水果,放到迟楠面前。这段时间他收敛了不耐,忙前忙后的形象很是加分。“租界到底是外国人的地盘,外国人可多长一副心眼。”迟杄嫌他目光短浅,不屑与之争论,看向用小铁签叉橙子的迟楠。“上海有大电影院,公寓房子也带电梯,可以呀。”得了他首肯,迟杄忽略另外一人,抓住膝盖上的手亲了亲。“舞厅也大,等宝宝生下来,你养好身体,我们去跳舞。”方肆懿颇为不爽,坐到沙发扶手上,揉捏迟楠的后颈。“你想好了。”迟楠偏头挑起眉毛:“我......”刚说一个字立刻捂住嘴,跑去洗手间干呕。最近他吐得厉害,清减了棱角,胯骨握在手中锋利划人。迟杄从外地出差归来,看见迟楠纸般的脸色,就憋了股火气。此时一吐,相当于泼了桶油。“方老板,放你在家这么照顾他?”方肆懿原本心疼着吃不下睡不好的宝贝儿,飞来横锅,瞪起眼睛反击:“迟二,你有没有点常识。他现在这个阶段,换你也没办法。”迟杄存了找茬的心思,不听那些:“换我肯定不一样。你这种人,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