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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您大哥现在在北平任职。”假如汽车没有顶,迟楠必会窜出三丈高。“迟杨在北平?!他任什么职,什么时候的事?”吴副官老老实实回答:“北平市市长,一周前的事。是临时调任。”攥紧的拳头没处发泄,快咬碎牙才算认命。方肆懿天生克他,谁都没法儿救他于水火。“我爹没说为什么让我回北平?”见他由惊转怒而后释然,吴副官小心着措辞:“司令说,天津......不太平。”太平两个字可大可小。迟楠没兴趣再问,任由吴俊把他拉回这个倒霉之地。好在打点了使馆区的小洋楼,迟楠受够没有浴缸跟电风筒的日子了。小红楼是英式设计,带花园阳台。吴俊去停车,他正打量这房子,一楼大厅的门从里推开。“看你没瘦啊三弟,在土匪窝过得不错。”看清楚人,迟楠的脑袋突突地疼,把领子拉高才走上前。“二哥怎么来了?”他二哥迟杄从小就不好对付,蔫儿坏。上树掏鸟窝拿石子打玻璃没缺过,大人照样夸他斯文乖巧。方肆懿闹得太狠,自己满身的痕迹,让他发现可糟了。第09章微量ntr情节。二哥是单箭头!迟杄摘下玳瑁眼镜,用口袋巾仔细地擦。“爹不放心你。我来顺便谈点生意。”把眼镜架上鼻梁,叠好口袋巾。镜片后显微镜般的目光烤得迟楠不安,匆匆推着他哥往屋里走。“我饿了,叫饭店送吃的过来,咱俩喝一杯......”迟杄拍拍他放在肩上的手,“给你带了个厨子来,苏帮菜做得还不错。”见他触电似的收回手,未成形的笑容冻在嘴角。“你来北平谈什么生意?纱厂不干了?”迟楠从冰桶中拿出香槟。“那是老黄历了。来谈点真金白银的买卖。”迟杄脱掉外套,解开顶上的扣子,“嗓子发哑,感冒了?”关切不似作伪。“啊,有点吧。”平日能疯能闹的人突然文静,躲躲闪闪,不对劲。“你不热吗,三弟?”当然热。衬衫后背已经湿透了。“还好吧。”迟楠回以热情的假笑,“谢谢哥关心。”他打心眼里怕这个二哥。太聪明的人,眼睛往往不容错处。迟杄放下酒杯,擦擦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捂着。给哥看看。”“你别逼我......别碰我!”迟楠反抗得厉害,费了大劲才扒下外套。鲜艳的吻痕环绕脖颈,蔓延进衬衫里面。扯开领子看,后背没有奇怪的刺青。“非要看,现在满意了吧。”迟楠把外套砸到地上,缩回座位。回了家能躲进房间谁也不见,对面这位可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儿。“那土匪究竟是什么人。”弟弟被揉搓成这样,迟杄心口发闷。“要走骨灰坛,跟方晴衣有关吧。丈夫儿子都没了,能是谁。”迟楠缩成一团,闷闷地想,他刚见到方肆懿也惊讶。不仅出于他活着,还惊讶他跟方晴衣长得真像。尤其是含情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