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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粗噶的吱呀声。“这是说不出话来,失声了。”一旁传来一个声音,林舟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是前几天给他看病的医生。林舟眸子猛地一震,身体也往后蜷缩了一下,卧槽,你手里拿的什么?医生看到林舟如临大敌的眼神,不由笑了:“这是退烧针,先打一针把烧退了。”医生从药箱里拿出安瓿瓶敲开,一边兑药一边道:“前两天不是好了很多了吗?怎么突然这么严重了?是不是没听话好好吃药?还是着急上火了?这嗓子都说不出话来了……”林舟没心情听医生念叨,眼中只有他手中的那个闪瞎眼的针管。“没事儿,不用害怕,屁股上rou厚,就是扎一下,一点儿也不疼,乖啊。”医生见林舟害怕,开始哄小孩。林舟嗓子说不出话,心里已经口吐芬芳,屁嘞,骗鬼呢?往身上扎针能不疼?屁股犯什么错了?有rou是它的错吗?为什么要接受如此酷刑?而且他都已经是二十七岁,被零零后称为孤寡老人的年龄了,竟然还要被人脱了裤子打屁股。杀了他也是不可能的。林舟猛摇头,意思是自己不打,打针是不可能的。“小舟,听话。”周清是知道林舟的,他害怕打针,一般有点儿小病小痛都是让医生开点儿药,但是这都病了好多天了,现在烧到38度五,还严重到失声,再这么下去可是不行的。林依山也是这么想的,这次也不管林舟愿意不愿意,直接上手打算来硬的。林舟一看林依山的架势,开始耍赖,抱着周清的胳膊用力摇。周清心疼的摸摸林舟的脸,有些不忍心,但还是硬着心肠:“小舟听话,乖。”林依山看林舟在博取周清的同情,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都是你惯得,惯一身臭毛病,打一顿就好了。”林舟见林依山挽袖子打算来真格的,也顾不得别的了,从床的另一侧蹦下去,连鞋都没穿,赤着脚奔出房间,往一楼跑去。因为发烧,林舟有些晕,顺着楼梯跑到一楼,扶着楼梯扶手歇了几秒平稳了一下呼吸。这一跑,嗓子像是被火烧一样,撕裂般的疼。林舟抬步打算去厨房倒杯水,一抬头,就看到客厅内的沙发上坐满了人,而他们正都看着他。林舟惊得刹住了步子,一眼扫过去,最后视线定格在倚靠在自家落地窗旁的颀长身影上。那人也正看着他。这张脸寡淡如水,棱角分明的脸似乎在哪儿见过?左眼角那条半指长的疤痕更是熟悉无比。林舟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卧槽……卧槽三连……这他妈是姜时砚。他怎么在这里?姜时砚看到林舟赤着的脚,脸上异于正常的红晕,皱了皱眉。林舟咽了咽唾沫,觉得可能是自己起床的方式不太对。视线再一次回到沙发上,那里坐着的人林舟竟然都认识。姜时砚他爹姜从容,林舟虽然没见过他本人,但是姜从容是A市的名人,经常上电视,林舟在电视里见过。也像电视里一样脸上没什么表情。另一个用慈爱眼神看着他的温婉端庄女人是姜时砚的mama。林舟没见过姜时砚他爸,倒是见过姜时砚的mama,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