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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扯纸捂住手上流血的伤口,讪笑着和银裴秋搭话:“哥,你是在我身上装了雷达还是沿路闻见我身上的味儿了?这么偏也能找见……”银裴秋没好气地接腔:“狐狸吗?边走边sao?”“我说你是狗。”“你再说一遍?”“我是狗。”“别跟谢应呆一块儿,会得狂犬病。”银裴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是碰巧给周白陶打电话过问片子的情况,没料到就被人抓着当了苦力出来找人。好在谢应这人恋旧,喜欢骑车的路也就这一条道。银裴秋忍着周白陶一路骂边开边找,没成想在路上就听到这两人的吼叫:“挺得劲儿啊骂人,shuangma?”“我夸你呢,真的。”胡杨摆出商业假笑试图蒙混过关,“风把话给弄碎咯,我什么坏话都没说啊,你,儒雅随和,飒……飒爽,英姿勃发,有想法,新时代新青年,越努力越幸运!”“长了张嘴是给你放屁的?!”“总不是拿来吃屎的吧。”“胡杨?”“哎哟我手好疼脑震荡,不行了我归西了你开快点儿,生死时速。”疼是真的,晕也是真的,胡杨瘫软在座椅上,合眼轻声说,“眼不见心不烦,眼不见心不烦,没必要,没必要,生气就要伤身体,最后只能害自己。”银裴秋略带担忧地看了胡杨一眼:“让你跟着谢应发疯了?”“要是发疯能让我多懂你一点儿,”胡杨微睁开眼,带着笑意看向银裴秋,“我乐意。”困倦感爬上胡杨的眼皮,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回国后连轴转了好几天,不到天亮就被罗清华押到车上,一个通告接一个通告地赶,整个人就像陀螺,被生活这条鞭子不停地抽,抽到皮开rou绽还得一直转。但回到新宿舍,人一接触到枕头,胡杨就睡不着了,他一直想着当时的遗憾,没看到樱花,没说出要说的话。但见到银裴秋那瞬间他就累了,强压的疲惫感刹那之间爆发,连丝毫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也许看到谢应飞扑上去那瞬间自己是有点儿羡慕的,胡杨迷迷瞪瞪地想,不知道是梦话还是发自真心:“我真该扑上去。”银裴秋听到背上的人这么一说,又好气又好笑,他拿着从胡杨兜里翻出来的钥匙,单手费力打开了房门,把胡杨撂在卧室床上。这个一套二的房子总让银裴秋觉得狭窄,他翻找出柜子里的医药箱,耗尽所有耐心把胡杨圈在他腰上的手拿下去,用双氧水冲洗这人一片狼藉的手臂。“说得没错,我审美降级。”绷带一圈圈绕住胡杨的手臂,银裴秋拿着另一头白布,怔怔地看了很久。临走前这人才从大衣兜里摸出一个书签,拆掉碍事的包装后轻轻压在枕边。木片上嵌了朵银质的樱花,穗子是粉樱的颜色。“你也是个瞎子,看得上我这种人。”等关门声响起的时候胡杨才从被子里探了头出来:“我眼神儿好着呢,5.0,到现在都没近视。”罗清华不知道胡杨为什么一直对着一个破书签傻笑,一会儿捏在手里玩儿,一会儿又把这玩意儿放进胸口荷包里。她看着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