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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景行说:“肯定不是好话吧。”许朝歌笑:“——童真献给了劈叉。所以往后恋爱的时候,千万别说什么第一次,第一次早八百年就没了。”崔景行啧啧:“怎么聊天的,这种东西都交流。”半晌没有人搭腔,崔景行咕哝着:“睡着了?”她慢悠悠地回应过一声:“嗯。”“睡着还说话?”他往她头顶上吻一下,问:“想什么呢?”“家。”“想家了?”“嗯。”“那怎么不回去。”“……”“你是本地人吧?”一听就是有备而来,这么简单的个人资料,许渊那么心细的人,估计一早就整理好给他瞧过了。许朝歌说:“是啊,本地人。不过城市这么大,回去一趟也挺波折的。”“这倒是。”崔景行顿了几秒,由衷道:“我也想家。”“这不就是你的家吗,你不是本地人?”“不是,地地道道乡下人。”许朝歌笑起来。崔景行托着她后脑勺,要她看自己,认真道:“没骗你,我可是打南边山区来的,我们那许多的少数民族,男女老少都能歌善舞。”他眼里亮堂堂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光彩。许朝歌挑眉:“这么厉害,那你干嘛还来我们这儿?”崔景行摇摇头,长吁口气,又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来遇见你。”说谎。崔景行说:“以后要是有机会,带你去我的家乡吧,还有乌江。”许朝歌笑:“还得去乌江吗?。”崔景行得意:“说不定还有老乡认识我呢,我那时也是十里八村的名人,一到逢年过节,部队为乡亲们搞文艺演出,只要我一出来,小姑娘老姑娘都疯了。”许朝歌两手捧心,一阵咯咯地笑:“真想看看你当年。”崔景行起身就把她压在下面,用坚硬如铁的身体去蹭她,较着真地说:“何必要看当年,现在也是雄风不减啊。”他们一连又做过几次,直到清晨才慢慢睡去。自动窗帘带进正午的阳光洒进时,那捂在炉底的火又滕得一下跃起。许朝歌在浑浑噩噩里浮浮沉沉,到后来几乎晕死过去。景行的体力却堪称变态的好,在她浑身散架连哭都没力气的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地做俯卧撑醒觉。他们在下午才吃上第一口饭,崔景行将热气腾腾的小馄饨端到她手里的时候,也将一粒小药片放在床头柜上。他抓抓许朝歌的头,说:“昨晚太急没来记得戴`套,今天吃一颗药吧,以后我一定注意。”许朝歌后来在昏昏欲睡的文化课上刷手机时,曾不止一次地看到某乎上的一个热门问题:与有钱人恋爱是什么样的一种体验?下面的回答眼花缭乱,有人说是高档的享受,佣人,豪车,私人飞机。有人说是心里的满足,拽着钱袋子上街总有不一样的底气。许朝歌问了自己好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