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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进了个好学校,我放下一半心,知道你好就好。”有个故事说,两人共同争夺一个孩子,对孩子的外表和特征描述得很吻合。国王知道这件事情后宣布把孩子劈成两半,一人一半。命令刚下,一人跪求国王,愿意放弃孩子,只要孩子不受伤害。程充和便是那个争夺战里不愿伤害女儿的亲生母亲。“之后的生活乏善可陈,安德烈与我国外国内两边跑。他去世后,我基本生活在国内。”“怎么想到在大理开客栈。”顾之桥又问了一个问题。“音音初中的时候最喜欢看金庸,她说啊,以后要跟人私奔到大理。”顾之桥笑起来,捅捅不好意思的林涵音。“诶,你小时候居然想过要私奔啊。”林涵音真是烦死她了,先前多想她陪着现在就有多嫌她。问问问,问问问,没完没了,到底是谁的妈啊。“哎呀呀,程女士,你看她你看她,又瞪我。过河拆桥。”居然还告起状来。“闭嘴吧你。”林涵音掐她。母女俩说不上冰释前嫌,至少林涵音得到解释,怨恨暂时退散。将来如何,将来再说,那些细碎的伤口需要时间愈合,适应彼此也需要时间和更多相处。顾之桥觉得自己完成任务,再坐下去就讨人嫌了。“好,我闭嘴。”她故意打个哈欠说,“时间不早了,我上去洗澡睡觉。”说到洗澡,不禁想到白天因洗澡引发的风波,看程充和一眼。林涵音随她站起来,有些不舍得走。“哎哟,你急什么。人家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你们俩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当电灯泡了,你晚上不回来睡早点说。”和母亲一起睡?林涵音期待又别扭。程充和见她意动,更是乐意。“那就不回去睡了吧,音音,我一直很想你。”谁能抵住如此直白的想念?起码林涵音不能。别别扭扭地表示要跟顾之桥回房拿衣服,又被顾之桥推了回来。“跑腿的事,我来就好。今夜你是女王的小公主。”什么跟什么!她噔噔瞪跑上跑下又跑上,程充和看着直笑。“顾小姐蛮活泼的。”“活泼?她!她搭进搭出,时好时坏,有时候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有时候又叽叽喳喳,没心没肺。”林涵音说着挑剔的话,脸上却带着笑。程充和又笑,“诶,你这叫口是心非吗?”想到和顾之桥即将分崩离析的关系,林涵音叹气。“一言难尽。”“没关系,我们回房慢慢讲。”顾之桥功成身退,躺倒在床,在大床属于林涵音的那边打个滚后再回到中央,特意将自己摆成一个大字。程充和的故事算得上跌宕起伏,结婚生女离婚后远走他乡。走过半生,终成为一个自己,代价不可谓不大。她耳边不时回响程充和对林涵音说的那句“我一直很想你”。哪个做妈的会把思念说得那么直接。她们这一代的父母鲜少能将感情坦诚告知,他们习惯用责备、叮嘱来表达关心和想念,最后往往演变成埋怨和不领情。父母也不会跟子女谈论爱情,他们只会说婚姻。嫁个有钱人、人要老实、工作体面、学历高但不用太高、要有房有车、房产证写你的名字——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