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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连修知道这是戳到了裴鹤之的逆鳞,他不爱听也没办法,咽口唾沫:“你有没有想过,裴尚泽死后为什么他要一直留在裴家?”没有了裴尚泽这个拴着他的枷锁,若是裴家没有给予半点儿好处,以顾念寒的脾性,又怎么会甘愿寄人篱下的过活。裴鹤之脸色越来越沉,煞气自周身爆出,连修自然知道裴鹤之对于顾念寒是怎样的态度,虽说不愿触他霉头,此时还是得小心翼翼硬着头皮把话讲完:“何况你从酒店里出来时,门口也只有顾念寒在。”裴鹤之嘴角一挑,讥讽之情无需言表:“他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来给我下套?”连修哑然,也跟着沉默下来。他与裴鹤之往来数年,一直是他说任他说,听不听做不做全凭裴鹤之的一念之间,旁人也无权干涉。关于顾念寒的种种,裴鹤之并非是没有想过,只是现在想这些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他垂下目光,眼睫一颤,像是要把流光抖落。刚刚的煞气消失的无影无踪,恶魔张开的羽翼缓缓收拢,锋芒渐敛,小心谨慎地端着那颗易碎的真心。他闭了闭眼,眼底浮现出当时顾念寒惊慌失措又混杂着心痛的模样,嘴角微不可察地一扬。片刻后,裴鹤之开口,声音沙哑又坚定:“我信他,他不会做那种事。”第33章吊死在一棵树上连修自知跟裴鹤之说不清理,没过多久便走了。他前脚才走,后脚又有人推门进来,裴鹤之以为是顾念寒回来了,抬头看到来人的那一刻,神情一愣:“你怎么来了?”女人带着墨镜,右手提着一筐果篮,左臂上挎着Hemes,脚上依旧登着双几寸高的高跟,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来。“我怎么就不能来,医院你家开的?”能在医院众目睽睽下这样明目张胆走进来的,大概就只有梦子鸢了。梦子鸢摘掉墨镜,随手放在桌子上,目光中颇有些嘲笑的意味:“听说你受了伤,特地来看看惨成什么样。”裴鹤之此刻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同“惨”半点儿边都不沾,好整以暇道:“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梦子鸢微微一抬肩膀,捋了一把秀发,靠着窗户站好:“你那位顾助理呢?”“现在不在。”裴鹤之看她,“你来就只是为了探病?”“不然呢?”梦子鸢下意识摸出烟想要点,掏到一半才意识到对方是伤患,又重新将烟塞了回去:“放心,我还没那么无耻。被人毫不留情一脚踹开还继续往身上贴。”裴鹤之闻言不以为意,就像是没听出她的话里有话,笑得温文尔雅:“哪个不要命的敢踹你,怕是十个头都不够梦老摘的。”梦子鸢忍不住冷笑,裴鹤之打太极的本领高超,偏偏还找不到点去反驳,正想着说些什么灭灭这人气焰,门却再度被人推开。顾念寒提着袋子站在门口,看见梦子鸢口一怔,脚尖在地上一点,反身就要往外走。“顾念寒。”裴鹤之的声音再背后响起,“不在我身边呆着,要上哪儿去?”顾念寒沉默地驻足片刻,一言不发地走了回去,对着梦子鸢微微颔首,拉了板凳在裴鹤之身边入座。“午饭吃过了吗,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