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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得窗棂四震,满院皑皑白雪。在这个鸟都没法活被迫要搬家的时节,花小楼好心帮他赶蚊子……陆绥实在是不忍心看他,伸手扶额,嘴角却压也压不住,哈哈哈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泪眼汪汪。花小楼这种状况,绝非第一次发生。这让陆绥想起了他和花小楼第一次斗嘴是什么时候。两人同在文华殿受教时,陆绥是最为调皮捣蛋的那一个,偏偏有陆丹天天在他耳边嚷嚷,吵的他不厌其烦,每日都是硬着头皮来听学,剩下半条命得往回走。还得被迫在夫子向他投来意味深刻,耐人寻味的目光时,敷衍地点点头,装出一副深深受教,吾懂吾懂的表情。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久而久之,陆绥受不了了。那时他与花小楼,叶宝璋同住一起,花小楼就给他起了个馊主意,让他装病,这样不仅陆丹没有理由责备,还能光明正大地逃学。陆绥没多想,同意了。花小楼的法子确有功效,不出所料,第二天他一直躲在卧房中称病,期间没有一个人敢来打扰。正在他最为得意忘形的时候,陆丹来了,身后还跟着耸拉着脑袋,一副吾命休矣的模样的花小楼。陆丹走到他床前,开口柔柔的询问他:“绥儿可还难受?”陆绥装病寻到了乐子,盼望着这一病就此别好,故作虚弱道:“虽还有些头晕,不过绥儿再休息三五日,必能无恙。”陆丹闻言,福至心灵地点点头,从善如流地继续开口,一张口就把陆绥钉死在了床上。“那绥儿能否告诉堂兄,你是如何中暑昏迷的?”此言一出,陆绥的嘴角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猛然看向花小楼,就见他把头垂得低低的,缩着身子不敢出气。那个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冬日,因为连日下雪,木叶凋零殆尽,人人都穿足棉衣棉鞋,花小楼这厮竟然说他在大冷天里中暑昏迷……那天以后,他在穷冬寒月中暑昏迷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整座皇宫。老爷子铁着脸把他拽到屋子里数落了一通,就连一向疼爱她的母妃也憋足了劲没笑,说他当真是大胆离奇。想起这一茬,陆绥危险地眯眯眼,提手摸了摸下巴。花小楼大抵也是想起来这事,连忙脚底抹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那啥,你们有话慢慢说,我去看看药好了没……诶,这帮丫头煎药怎么这么慢……”等到碍眼的家伙一走,陆绥立时乖巧地走到自家媳妇身边,蹲下身子牵起他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脸颊,道:“身上可还难受?难受定要告诉我。”温庭弈摇了摇头:“没事了,也不难受。”陆绥松了口气,见他心情不错,这才开口道:“珩萧,你能和我说说你父亲的事吗?”这句话一说完,温庭弈的脸色突然一变,转头看他,不确定地问道:“殿下问这个做什么?”问这个做什么?陆绥也不清楚……只不过方才见他同陆赋说话的时候神色黯然,定然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还独自忍着。陆绥上辈子不是个合格的夫君,蹉跎了那么多的年华,连珩萧喜欢什么厌恶什么也没搞清楚。虽说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