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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茶果茶,味道都很不错,程锐每天水分的摄入量不算少。他休息了会儿,打开行李箱,里面衣服没几件,吃的倒是塞了一堆,还有著名的北京全聚德烤鸭。他倒真忘了要带点北京特产回来,再翻翻,翻到用了一半的软膏,也不知沈文硕什么时候塞进来的。他屁股其实难受了一天,看来沈文硕早就做好了要在他离开前狠狠弄他一番的准备。他气得把软膏扔回箱子里,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程锐没好气地按下接听键:“干嘛?”沈文硕在电话那头笑道:“火气这么大?到家了吗?”“到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不能跟你打电话啊?”“不能。”程锐果断地挂了电话。盯着手机看了一分多钟,见沈文硕没有再打过来,松了口气去洗澡上了药后,安心地睡了。沈文硕的电话每晚都会在十点左右的时候打来,程锐接了几天,没说几句话就称自己困了要睡觉。再后来,他胆子大了,直接拒接。实际上他不仅不困,还很难入睡,除了回家第一天实在太累了,后来便每天冻得睡不着,脚上要好久才能暖,身上盖的被子也压得好重。真应了那句老话,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他在北京的暖气屋里呆惯了,睡觉时都是由沈文硕抱着,从没觉得冬天有多冷过。在成功把自己冻感冒后,程母拿了热水袋来给他用。“以前你都不怎么感冒的,去了趟北京怎么体质都变差了。”程母拿药给他吃。程锐没说话,心想还不是沈文硕害的。吃完感冒药后,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就睡着了。沈文硕的电话第一通没将他震醒,第二通程锐才挣扎着睁开眼睛,却懒得从被子里伸手出去,直到第三次,他接了。不过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在耳边,搁在枕头旁边后人又缩到了被子里面。“喂?锐锐?是锐锐吗?怎么不说话?”“喂!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翻盖手机的扩音效果很不错,再加上乡下夜里是极安静的,手机放在旁边没有开免提都能听清楚里面在说什么。他以为沈文硕一会儿就会挂了,却没想到他一个人啰里吧嗦地一直重复“喂”“在吗”“怎么不说话”“锐锐说话啊”,重复了近十分钟。程锐被烦到无可奈何,拿起手机,问他:“你到底有什么事?”沈文硕听出他有些鼻音:“锐锐,你哭了?”“你才哭了!我要睡觉,你别烦我了。”“那是感冒了吗?你家里是不是很冷?我就说棉花被不保暖,你别舍不得电费不开空调,大不了等你来北京我给你报销,你……”程锐越听越烦,火气都被他念出来了,很不高兴地挂电话:“我睡了,别再打来了。”沈文硕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真想立马回到东升镇,躺到程锐的旁边,搂着他帮他焐暖。程锐的感冒到除夕也没好全,时不时地要咳嗽两声,除夕晚上也是早早上了床,捧着电脑看春晚。沈文硕的电话今晚来得晚了些,他怕程锐一下就给挂了,在打电话前给他发了“威胁”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