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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吗?”一晃神,祝深还以为自己回到了高中时代。薄梁总是这样温柔,好像他对谁都很温柔,所以会错意的应该大有人在,总归不差他这一个吧。依稀记得在薄梁众多追求者中,偏他声势惊人,惊天动地,恨不能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喜欢他,上学放学围追堵拦,现在想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一群发小同学看好戏,起哄的围观的不计其数,薄梁留他三分面子,摇头对他说:“别闹了。”也是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三字不是无奈宠溺,而是冷淡疏离。只怪当年他太蠢,又太过于自信,非得摔得头破血流才知畏手畏脚。“喂?祝深?”薄梁轻声开口,止住了祝深乱跑的思绪。“嗯,”祝深应了一声:“我在画画。”“是什么画啊?”在祝深的印象中,自己声势浩大地同他表完白以后,两人就没再用朋友的气氛聊过天了。朋友的气氛该是怎样的?——是有来有往,是有去有回,是我愿意听你说废话。祝深当时怎么就笃定薄梁一定是喜欢自己的呢?恬不知耻大张旗鼓地明恋了他那么久,可其实,只有在他提起姜遗的时候薄梁的目光才会落在他身上。垂眸看着画布,祝深说:“一幅很重要的画。”语气很轻,轻得就像是在炫耀。其实他也可以说是桃花图,这样也许更加直观,可“重要”二字却不假思索直接从嘴边吐出了。祝深的手指轻轻抵住唇,已是覆水难收。薄梁笑了一声。祝深觉得他这一声笑好似堪破了什么玄机,皱着眉头搁下画笔,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幼稚又可笑。薄梁又低笑一声,对他说:“真好。”也没说是哪里好。祝深知这人向来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于是问:“找我有什么事?”“等你忙完这阵吧。”薄梁缓缓开口,语气有些凝重,“有件事,我想要拜托你。”不用猜,也知道和谁有关了。薄梁这次孑然一人回国,服从父母安排,和兄长一起接管公司,他按部就班地过着本属于他的生活。好像十九岁的荒唐,只是青春期叛逆的延长线而已。所以很多人心中都隐隐有了猜测,暗想姜遗是不是已经和薄梁分开了?可今日听到薄梁这么一说,祝深却觉得他对姜遗的感情一定是很深的吧。只怪自己当年喜欢得太过盲目,掩住了眼耳口鼻,什么都不管不理了。“嗯,我可以帮你一个忙,”祝深眼睛一转,眼里忽地闪起了狡黠的光:“但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什么问题?”“那个时候,钟衡为什么要和你打架?”顿了几秒,薄梁忽然笑了起来。不是他从前那种礼貌而疏离的笑,而是一声一声,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祝深呵住:“喂。”好半天,那边终于止住了笑,但声音里仍有驱不散的笑意:“为什么不问问你的丈夫呢?怎么说当年我也是受害者啊。”祝深心想我丈夫才不会告诉我呢。闷油瓶子一个,嘴巴严得很。“有些事情,该用心去看啊。”想了想,薄梁又低低补充了一句,“没有什么伪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