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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回殿下,确实如此。”“和凉国的战事已经这么紧迫了吗?”“是的,殿下,每年落雪之前,便是凉国骑兵借机劫掠冬粮之时。援兵已经不能再拖了。”“他不够安分,父王就不怕…”“这些年…他已经安分下来了,殿下。”安分下来了。李孚暗暗握拳。其实进宫以来,李慈一直很乖。除了有些时候把他吓狠了,跑过两次以外,几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李孚一直怕他不安分,也怕他太安分,总要把人置于自己的管辖之内,才觉得心安。可从他渐渐退守偏殿开始,二人的际遇便开始产生分歧。李慈就是为了分歧而来,可发生在自己目光之外的事情,都让他这个真太子觉得恐慌。他会经历什么呢?教给他的东西都是一些空架子。他能保护好自己吗?不不…从进宫以来,所有的人都只教导他一件事。就是学会牺牲。替他牺牲。被舔着小腿挣扎拧动的活泼的小胖子已经不在了。剩下的只有缴紧衣衫一声不吭的李慈。舔他哪里,都不会反抗。那为什么不舔得更深呢?李慈背对着他,不停地发抖,被固定住了腰,掀起长袍。“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不是碰你哪里都可以?”他不知道李慈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偏殿之外的他的眼睛和耳朵都要被逐渐清理。这是对他的,“保护”。李慈回头看了他一眼,瞳孔里折射出的是一股懵懂的媚气。太小了,见过的东西太少了,不知道顶着那样一张苍白娇媚的脸,是不可以那样怯生生地看人的。腿根上残存着最后一层薄薄的脂肪层,轻轻掐几下,便是红肿乌紫的印子。“舔你这里也可以吗?”“殿下说过…我可以舔你…你也可以…啊——”“我还说过,他们对你做过什么,都要跟我说!”手掌落在臀上,两团圆滚滚的臀rou被打得直晃。“不能…不能说的…”李孚自己也明白,真正的蛰伏包含了他在某些方面,不得不让步,不得不承认自己失去对于事态的掌控。可他不想放过李慈,也不想放过自己。拧着他屁股上的rou把人拧哭,反反复复地逼问他,“为什么?”李慈不知道为什么,撑住两只手掌,塌下腰来,被舔进了身体的最脆弱之处。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殿下…殿下…”李孚抬起头,期待地望着他,拒绝也好,生气也好,别这么逆来顺受地忍着、熬着。结果李慈只说,“好奇怪…殿下…身体好奇怪…”“要我停下吗?你出了很多水,很sao。”“什么是sao?”李孚把几册书摔在他脸上,“滚回去看!以后不准任何人对你做这书上的事情!”他的喜怒无常让李慈同他日渐生分。这不过是命运带来的无法回避的痛苦之一。第6章“南国的冬天真的很暖和。”刹利国使者一行赶在落雪前出发,与之相伴的是黄金万两与质子一人。太子为质。这在南国历史上,还是头一次。李慈和尤里兹坐在一辆马车上,对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