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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李慈眉心一跳,捂着脖子编造道:“殿下知道的,他们建国不久,尚未开化,骄纵蛮横,不能以常理看待。也许…也许还有生啖人rou这样的鄙习未更…”“你说…他想生吃了你?吃了南国太子?”犹豫着点了点头,下一瞬便被扯住领口丢到床上。“我看起来就那么好骗吗,李慈?”脊背摔得生疼,他要扮作太子,着绛紫衣衫,繁复的外襟已经背扯得七零八落,威严不再。不,他从来没有那种东西。他穿上的是一层皮,从穿上的那一刻,就是为了把它脱下来,剥落或返还。如果是像现在这样,由李孚来脱呢?是脱下来还给他吗?扯开了领口,露出半个肩头,却没有发现更多的痕迹。雪白的皮肤从绸子底下滑出来,李孚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再继续下去。这是在干什么呢?没有其他的证据证明李慈说了谎。他把鼻子贴上去闻,只有熏香的味道,和他用的是同一种香。他把李慈的后脑捧起来,闻向颈侧与耳后,才闻到了属于李慈自己的味道,很淡的体味,他今天出了很多汗。还有,一股麝香味。在李慈的嘴角。仔细查看,唇边有些细小的伤痕。一点点肿,唇角泛红。低头向牙印处看去。舌尖和牙齿也一起贴上去。李慈的尖叫被一只手堵在喉咙里。“我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了。”齿尖磕下一小块血痂。李慈疼得发颤。“来之前没有沐浴过是吗?被人搞过了,直接就来了?”“我现在脱了你的裤子会发现什么,嗯?”“没有…没有…殿下…什么都没有…”李孚捏住他的胯骨,像交媾一般,把他的臀用力地向床板上撞。小时候他也被这样压到床上过,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小时候胖,rou也多,磕在床上没有现在这么疼。“呜…殿下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顺手拈来似的呜咽着求饶,那时候总是这样的。那次他跌下去伤了膝盖,也是这样,李孚把他揉到床上,训斥他,要他不准再跑。他求饶了,太子便放过他,叫人在他的伤药里加了砂糖,没那么苦。这次却没那么容易,李孚把手指插在他的喉咙里,引发他的呕逆,另一边却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两团嫩白的rou。“只有这还和以前一样…”摸到臀丘中央,却没有想象中的粘腻,是干爽的。李孚有些疑惑地垂下眼,抬起头时,却轻轻松了一口气。“他没碰过你这儿?”李慈慌乱地摇头。“我想碰。”李孚神经质地勾起嘴角,“哭什么?”“舔你的时候,你不也硬了嚒?”烛光映出交叠的人影,李慈坐不住,扶着椅背艰难地起伏。李孚怕吓到他,用外衫把人拢起来,只是把两人的性器并到一起揉弄。以前他趁李慈睡着了也玩过,只是对方不知道。这次叫他自己来弄,笨拙的姿态却又恰好取悦了李孚。“累了?”李慈的鼻尖滚下一滴汗,滴在二人的交合之处。李孚的拇指揉过他的顶端,感受到他的颤栗,笑了一声。“我见过你自渎,手那么笨,怎么射得出来?”李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