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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平素这是常事,毕竟是练武之人,厉忻也只是忍耐着蜷缩起来,从没什么异样。今日却不同,这脚踹上去最后xiele劲,却还是看到对方脸色刷白,从嘴里呕出了鲜血。湛寂忙扶了对方起来,手掌抵在对方胸口运功,内力所到之处竟空空无也,怀里这个人功力只剩一成不到,他可终于是个废人了,湛寂心里有些隐约的欢喜,随即抱了人朝着门外马车走去。厉忻知道,他是湛寂胯下男宠的事情,教内众人皆知。人前尊称一句大护法,人后都是骂他以色魅主,生性yin/荡,众人都说他是自甘堕落,放弃了大好前程来供教主胯下驰骋的。一开始他也要装出这副样子,为了复仇里子面子都不要,湛寂生性多疑,但凡房/事都要将他五花大绑,那个人要逼出他的放/荡,逼出他的欲/望,只有对方欢喜了才会给他一点实权。他在日夜的屈辱中生了妄念,不仅仅想杀了湛寂,也想将魔教拖入地狱中去。湛寂开始让他杀人,一开始是同魔教对立的死对头,大多是些死不足惜的祸害,他每杀一个人,江湖中人就对他失望一分,直到红叶山庄灭门一案,他彻底上了武林正道的诛杀榜首。其实红叶山庄并不是他的手笔,但他现在向所有人澄清已经无人再信,湛寂就是要把他拖到地狱中去,每杀一人都要在他头上算上一笔。他开始被人下药,因为他生出惧怕,要逃出魔教,他不想真得成了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但湛寂用毒控制他,让他癫狂,让他嗜血,每每肝肠寸断时都要乞讨着解药。等到他真得意识到自己的名声盖棺定论,执念,妄念又变得淡薄时,他开始想到了断自己,这时他被要挟了,平素与他交好的人,湛寂故意放任他偷得一点暖意的友情,反而成了要挟他的软肋。他被湛寂带在身边,有了比之前更大程度的自由,也方便那人随时取用,在马车里,寝居中,水池边,原野上,他就像那个人随手牵出来的一条狗,可以在任何时候趴下来摇尾乞怜。在这些毫不温柔的性/事中,除了屈辱,还有时时刻刻的遍体鳞伤,他就像没有尊严似的,可以随时敞开身体被肆意侵入。睡梦中不得安稳,身体被一双冰冷滑腻的手肆意抚摸,那双手揉搓他的欲/望,在他的后/xue揉/捏扩张着。厉忻惊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仍在马车里,手腕被朝后绑着,自己坐在男人的身上,衣服已经被褪下大半。湛寂觉察他醒了,手指便从他身体内抽了出来,在他衣服上擦拭了手上粘液,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方才你睡着时都xiele一把,这么欲求不满?不如让外面的人爽上一爽,反正你现在这张脸谁也认不出来。”厉忻闭上眼任他讥讽,湛寂看他没反应,脸色难看了起来,连道两声好,随即扯着他出了马车,车队在一处山谷停了下来,同行人燃起篝火,火光映亮半个山的背面。“把那人拉出来!”湛寂气急败坏道,随即扯着厉忻到篝火旁边,火光险些灼到他半/裸的身体,周围的人看到是个男扮女装的美人不免一惊,眼睛流露出欲/望。魔教中人对性/事开放,交换伴侣的也不少见,湛寂玩腻的人也会扔给左右部下,部下玩腻了就扔给其他人,这样轮到最后,这个人多半残花败柳,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