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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惹怒了他,到后来玩星战,再到进了实验室各种推卸责任。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眼前的人却没那么讨厌了。也许是他对待星战时认真的眼神,也许是在樱火活动室时虽然无奈却同意穿衣服的表情,也许是争吵过后他居然学会了低头,也许是今天他能够站出来为朋友讨一个公道。他们难道真的如陈淼学姐说的那样,不知不觉就成了朋友?到了实验室,秦志勇第一句话不是问禹周和导师的工作怎么样,却问了他之前C17星战对赛的事。禹周巧妙地避开,和龚姚尧眼神交换,两人的内心都十分复杂。忙完回宿舍的路上,他们也没有讨论出该怎么和大家解释,换号玩游戏这个乌龙。结果还是不了了之,先搁置在了一边。龚姚尧回了宿舍,室友看到他那一身皱巴巴的西服都呆了。“你被禹教授蹂躏了?怎么这么惨?”于真雄日常荤段子。“哈?想哪里去了!就是有点突发情况!”实验室因为冷藏冰柜温度低好多,龚姚尧今天穿的也薄,鼻子有些不舒服,“雄哥,你今天打热水了吗?我有点渴。”“打了,可是洗脚了诶。你要喝洗脚水么?”“……”“对了,尧尧。这周六要体测,你知道的吧?”“你说啥?”龚姚尧瞬间鼻子都不塞了。龚姚尧出生十九年余,无所不能无所不惧,就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可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他,却有一个致命弱点:害怕长跑。不是他身体差,而是每当他颠簸在无论公路、跑步机还是塑胶跑道上,就不由自主地看地面,看着地面忽远忽近地晃动他就开始晕,紧接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向他抗议,叫嚣着拒绝——所以他越是远距离越坚持不到最后,导致他之前体测一千米全部不及格,大学体育也跟着挂了三次。担心这次再挂,龚姚尧决定提前练跑一下,只要能跑进四分半,就会好一些。去酒吧那晚,龚姚尧到底还是有点感冒,可是跑步还得练也顾不了太多。四月下旬冷热不定,他特地哼哧哼哧地起了个大早——七点就穿着T恤就出去了。第二天腰酸背痛地起不来床,他学着其他人把时间调整到了晚上。天一黑,他看不清马路居然就不晕了,欢天喜地地跑了半个小时,龚姚尧回宿舍前转道去了禹周实验楼下。这次给禹周连打了三通电话,他穿着半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感冒更严重了。“万年不生病,生病病万年……”龚姚尧烧得迷迷糊糊,跑步没有晕,现在躺在床上却觉得天旋地转,灯晃来晃去他都快吐了。“你说你,发sao怎么不早说!sao就算了,还跑步,还穿着半袖!”“你才发sao呢!”龚姚尧起身想揍于真雄,不想头更晕了,“唔……哇!!”“喂!!!别吐啊!靠!”关键时刻还是于真雄够仗义,怎么说他们两个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于真雄先踩在自己的床铺上把龚姚尧扶过来,给他换了干净的衣服,顺便还把他的床单给换了。“等你病好了,我就趁你睡着把这些脏衣服脏床单全铺你丫身上!”虽然这么抱怨着,于真雄还是把衣物用水大概清理了一下,然后整理到袋子里,准备送到洗衣房。龚姚尧这病好得拖拖拉拉,中途还去医院吊过盐水,周末的体测还是没有赶上。好在还有一次补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