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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祁勇气结:“还挺有理……”谢兰生手捏着电话:“祁摄,来嘛。”祁勇:“……”就这么着,翌日,兵荒马乱地补拍完,谢兰生把胶片寄去,并且还在箱子上写“内有胶片,不能见光,不能过x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Nathan那边儿也准时收到,把该改的全都改了,并且还在这一周里把英语的字幕刻上了。现在,ABCLAB使用激光烧制,而不再做“幻灯片”了。英语当然是莘野翻的,这是莘野第一语言。谢兰生又有些庆幸,他深刻地长了教训。多亏他听Nathan的话,又冲洗了一本样片。这样,虽然多花了一大笔,包括冲第一本样片、印片、正片冲洗,还有第二本样片,又多花了20万块,积蓄只剩30万了,但这教训相当值得。否则,若直接用底片剪了,就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上哪儿捡被丢弃的碎胶片上旧素材呢?难道全部都重拍吗?那太恶心了。从跟莘野的对话中谢兰生也知道了,一般来说,导演按时间码剪的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电脑技术还太新了,Nathan在过去真遇到需要大量重拍的人,有一个在放大以后被发现了口形不对,同期声做不了,还有一个在放映以后被发现了音画不同步,全都完了。真的,幸亏信了Nathan。到这粗剪正式做完。ABCLAB认识的某导演之前就说也要参展,于是,兰生拜托那位导演把也带去交片。报名的截止日是11月12号,交片的截止日是12月26号也就是德国的圣诞假后,谢兰生的这部可以说是堪堪赶上,Nathan甚至在12月23号还到ABCLAB加了加班,谢兰生非常感激。…………ABCLAB送走了粗剪版本,便开始了精剪、配光。这些都是莘野盯的。谢兰生则每天准时听莘野的提问做答。还是因为预算问题,只能配两遍光,但HunterHunt是兰生这四年的配光师和合作伙伴,对效果的把控到位。接着是混音。这回兰生可来劲儿了。对于剪辑还有配光,他看不见,也没办法,但是对于“混音”这步他可以用电话听啊!虽然声音有些变化,但谢兰生可以想象。兰生非要全程听着,ABCLAB混音师简直要被谢兰生给弄崩溃了,觉得没有这样儿的。音效比较复杂,而且,它里面有非常多的中国特色的东西,比如银杏的沙沙声,比如“28车”的车铃声,比如铁盆的落地声,比如搪瓷缸的落桌声……那混音师从业20年都没听过这些声音,没有任何经验,而谢兰生吹毛求疵,对声音的每个细节都一定要做到最好,否则就要返工重做,比如各种声音的比例,比如它们的淡入、淡出,要与想的一模一样。同时,为了去电影节制作时间又非常紧,ABCLAB混音师苦不堪言,压力很大。他不停说:“谢导,您太难搞了!您太难搞了!!!”谢兰生也只有道歉,然后继续吹毛求疵。莘野也终于明白了电影局给他的评价:对一切事,虚心接受坚决不改。谢兰生也非常清楚自己是个“难搞”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