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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掀开被子,连鞋都没来得及穿,扶着自己的针药瓶,就想去床边拉窗帘。然而伴随着窗户砰然一响,窗帘猛然形变地向间一拉,窗外的阳光被遮掩了大半,只留下微弱的一片照入室内。望着光着脚踩到冰冷地板上的纪轻冉,暗下来的病房沙发上,端坐其上的顾承执的眸色深沉。“躺回床上。”纪轻冉快乐地想要提着自己的针水瓶跑向顾承执的动作一顿,他还有些不解地啊了一声。照顾了顾承执多年的郑管家却是一眼就顺着顾承执的视线,发现了顾承执真正的不悦之处。“您发烧未愈,还是先回床上躺着吧,大少爷也是担心您呢。”顾承执转过头,视线移回在没有开的液晶电视上,那副没有否认又硬着脖子没有承认的姿态看得郑管家心里一叹。他家大少爷说人话的时候讨不到媳妇,现在怎么都说鬼话了,也还是讨不好媳妇?这个吻,是有温度的。纪轻冉的视线在顾承执和郑管家身上来回扫着,他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摸到了顾承执的实质。上一辈子的他和顾承执自始至终都处于强迫关系,甚至到现在回想起来他都不记得自己和顾承执说过什么有信息量的话,所以顾承执在他心的形象一直是冰冷暴戾,阴晴不定,每每让他想起都会让他联想到那些让他头皮发麻的惩罚段和阴冷面孔。可是原来顾承执,也有别扭地想要关心人的这一面吗?纪轻冉觉得郑管家的话好像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高高兴兴地把针水瓶放到了吊架上,然后乖乖地坐回了床上,才认真地看向顾承执。“你来看我吗?我好高兴啊。”听到了纪轻冉语气的雀跃柔软,顾承执想要打击纪轻冉积极性的一句冰冷“不是”堵在喉咙间,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十指轻易地按破了沙发,戳进沙发里面的絮皮。顾承执起身,低头望着郑管家时,强行岔开了话题。“劳烦您费心了,我想和他单独说一句。”郑管家欲言又止地望着他,最后还是点点头,露出了一个慈和而不失恭敬的笑容。“好,那大少爷您和……”想起纪轻冉的要求,郑管家略有些生硬地改口道,“小纪先生好好谈,不管怎么谈,都千万不要生气,小纪先生还小,您得多让着他……小纪先生今年高,还没有成年呢,您得小心一点,药我都准备好了,就放在……”床上的纪轻冉听着听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了起来,他现在和顾承执就是单纯的革命情谊,怎么郑管家还是把他看成了给顾承执暖床的人?“我……我和顾承执不是这样的关系,”纪轻冉感觉不能再让自己的清白被污蔑下去了,他从床上猛然起身,突然感觉腰间一股酸软,大概又是阳气被吸多的后遗症,直到纪轻冉下意识地蹙眉扶着腰时,抬头望向两人时,才发现了郑管家蹙眉,不赞同地望向顾承执,而顾承执直直盯着他的神情。“我去找医生问问……这方面千万不能讳疾忌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