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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向师姐交代了行程,沈寿再次匆匆道别,日夜兼程赶回了祁山瑜泽。因为楚将离还在进行高危性的研究,他也无法放宽心。楚将离结束了一日的研究,从实验室里杀气腾腾地出来,一屁股坐进温着水的浴桶中继续思考研究相关。但是看到自己的长发一把一把掉,元气满满的人立时萎了:“以前短发的时候没见掉这么多啊。”长得再好看的人也经不住秃顶这把杀猪刀,他开始慌了。窗外,听闻楚将离还能自我嘀咕好半晌,沈寿也终于放下心。雪白的身影轻盈跃上屋顶,他暂时告别了这个熟悉的院落。陀罗魔域。往日,梵藏音每十日就会接到佘荼的汇报,如今接连一月有余未联系到人,他不免担忧起来。楚将离倒是能联系到,但那人的态度已愈发敷衍。他本想掐死母虫直接毁了这枚棋子,但考虑到棋子的特殊性,他又投鼠忌器了。然而梵藏音怎么都不会猜到:楚将离已用般若花切断了子母虫之间的联系,掐死母虫已经伤不了远在祁山的人了。以前他还会让婆婆照常每时日联系一次,但如根本不必再装。届时三花般若一出,体内的子虫也被清除,他就是真正的自由之身。梵藏音重重地咳了两声,被贴身魔侍扶回床榻。身子稍稍舒服后,他问:“无心呢?把人叫来。”魔侍听从吩咐,轻声退出寝殿。【晋氵工独发,拒绝转载】伽印府内,华灯初上,诡谲丝竹幽幽而出,舞娘们曼妙的身姿在氤氲朦胧的光亮下更显妖娆。裟椤端着华贵的琉璃盏,小心翼翼、毕恭毕敬地靠近坐在大堂中央的少主。她是新来的婢女,进来前便听闻少主的脾气甚是暴戾,最会辣手摧花,死在他手上的女魔已不计其数。虽然知道脾性,裟椤还是忍不住多瞄了正支头小憩的少主几眼。梵无心身着暗金色缂丝长袍,肩披黑色裘皮,在暧昧的幽光下,他通身散发着华贵而慵懒的气息。这样的行头,是身为天煞门的裟椤从未见过的。她的视线大胆地往上挪动,先落在梵无心系着古铜色兽首腰封的腰部上,这腰被腰封衬得甚是紧致精壮,光是看了便令人浮想联翩,跃跃欲试;接着往上,那两只会随深长呼吸间或一动的金色的耳环也极其醒目;加上魔域陀罗尼品阶的贵族都生着一张精致绝美的混血脸,裟椤已然看得挪不开眼睛。身为男子,却貌美得像一个惑心的妖孽,让众女魔都自愧不如。因为看得太出神,她未注意到脚下的台阶,“咣当”一声便摔在地上。光是摔倒也无事,关键是她把盘子上的琉璃盏顺势甩出去了,还不偏不倚地砸在梵无心腿上。琼露很快化开,打湿了暗金大袍,琉璃盏也“咕噜”滚下碎了一地。这动静弄醒了小憩中的梵无心。看到狭长的眼眸缓缓睁开,裟椤迅速跪在地上,请求少主的原谅。梵无心皱了眉宇,轻轻“啧”了一声。他俯下身掐住裟椤的下巴,问道:“新来的?怎么这么不小心?”与梵无心深邃的眼眸对视之后,裟椤的身子抖如糠筛。梵无心低低哼笑一声,再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但是这不怒自威的询问声让裟椤更加害怕。不过她算是幸运的,因为就在梵无心欲开口讲第三句话时,少主府上的管事嚷嚷着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