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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丞知道,国标舞舞池讲究的从来不是教科书般的程序动作,优秀的舞者能够迅速抢占眼球,靠得不仅仅是技巧,更是互动。观赏者,甚至是裁判都常常在比赛过程中欢呼、尖叫,这本身就是被允许的。因此,被舞者魅力所吸引的追随者一直都存在。“既然你看到过,宁依斐能没发现?”焦丞问。前面似乎发生了小型车祸,有点堵车,李飞惮索性熄火,叹了口气:“宁依斐她从来只关注自己跳得怎么样,哪里需要改进,从来不会留意谁来支持她了,谁跟她喊了加油,哪些人又是她的粉丝。”李飞惮摸了摸嘴唇的死皮,继续道:“我只是觉得陈彩骗了她,宁依斐这个人很讲究缘分,提到这事时都满脸欢喜,还认为是上帝安排,可说到底可能只是陈彩精心设计的,换作你你怎么想。”车内的空调吹得焦丞脸有点痒,“可能以前宁依斐看不见她,她想通过一些手段让对方看见自己,有时候为了遇见谁不会耍点花招呢。”后边的车响起喇叭催促,李飞惮重新发动了汽车,“你说得也对,不喜欢不可能走到一起,哎,但我还是有点不爽。对了……”李飞惮顿了顿。焦丞疑惑地看他。“我老叫你老婆,你会不会觉得讨厌,毕竟也是个女性的词……不过!我喊的时候真没这个意思,只是……”“你今天参加完婚礼终于良心发现了?”焦丞挑挑眉,打断他的话。李飞惮慌忙:“我想着就是个称谓,并不是贬低你的意思。”焦丞点了点头,重复一遍:“既然是称谓,只有局外人会在乎罢了。”李飞惮惊喜地听见焦丞如此坦率的话,有点儿吃惊,下意识摸了摸鼻子。从酒店到焦丞家路途并不远,只是临近两点有点发困,焦丞将捧花放在一边,打了个哈欠,调整座位,仰躺下去。李飞惮怕睡着,拿了块喜糖吃,甜得发腻,于是开始没话找话:“咱俩当年见面你看上我什么了?”焦丞耷拉着眼皮:“你都问过多少次了,答案都听腻了吧”“别再说我像你家旺仔了,换个新理由我听听。”李飞惮强调。焦丞听他的语气就想笑。旺仔是他养得一只二哈,十岁了都还跟个精神小伙似的,每次拆家后都会可怜巴巴趴在他妈面前装委屈,和李飞惮发情后求饶实在没什么两样,甚至有几次回家焦丞直接唤旺仔李飞惮,被他爹一通蹬。心里这么样,嘴上还是给足了他面子,“应该是看你顺眼,比较帅吧。”李飞惮一听来了劲儿:“把应该和比较去掉好吗?就说被本大爷完美无瑕的外表给蛊惑啊行?”“你知道蛊惑是什么意思吗?”焦丞瞥了眼开车的男人。“甭管啥意思,夸!知道吗!夸!”“行行行,帅帅帅。”没营养的话题无结而终,总算是消磨了会时间,不至于开车开得睡着。焦丞家在郊区,是一栋小别墅,这套房子是他上大学后家里换的,当时刚开盘,价格划算,还送地下车库和小院子,焦丞的mama喜欢种花草,焦建翔几乎没纠结就贷款买了。只是位置偏僻,来来去去不太方便。下车四处环顾,好久没回家,小区的绿化做得漂亮多了,拐角多了条人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