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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蝉,“……”他哭笑不得地看向傅芝钟。傅芝钟抿着嘴,脸色略黑。管理花石楼的掌柜自然是看见傅芝钟来了,他满头大汗地捧着立知秋这位爷,“爷……爷……您要不看看这后面是谁来了?”掌柜颇为委婉地说。立知秋疑惑地嗯了一声。他转身去看,毫无悬念的,他看见了相携而来的傅芝钟和刘蝉。“呀!傅爷!”立知秋丝毫不心虚地和傅芝钟打招呼。打了招呼以后,他又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刘蝉,“夫人!你也来了!”立知秋往刘蝉那边凑。刘蝉对立知秋礼貌地笑了笑,不留痕迹地往傅芝钟怀里挤了一下。他可承受不了立知秋这样的热情。立知秋是傅爷智囊团中的一员。他虽然是其中最年轻的,不过弱冠,但是名声极大,素和北方的止夏被时人称作是南秋北夏。傅芝钟曾与刘蝉说过,‘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比立知秋更聪明的人了,止夏与他相比不过是多了几分世俗。’只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不知怎么的,却是天性浪漫,宛如稚子。他不懂尊卑也不晓得分寸,一贯是任性而为。有时刘蝉听闻立知秋做的一些事都瞠目结舌,诸如什么因为怕冷,在政厅里裹着棉被上职,因着嘴馋,叫副官排一下午的甜品铺子的队。也就只有傅芝钟这样的上位者,会心平气和地待他了。“傅爷,我把你肯定喜欢的兰花都买下来了!”立知秋一点也不怕死地和傅芝钟说。语气间全是得意。傅芝钟懒得理会他,就只拿余光扫了立知秋一眼。他是清楚立知秋这脾性的,越是理会他,他就越是洋洋。整个人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本来也是先来后到的道理,立知秋先买那就让他先拿去就是了。傅芝钟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于是傅芝钟毫不在意地哦了一声。“带家仆与你搬了吗?”傅芝钟只问。果然,立知秋被噎住了,他脸上的笑都凝滞了一瞬。立知秋最讨厌出门带人了,若不是平日傅芝钟强行勒令要求,他行动周围必须有警戒安保的人,立知秋早不知道一个人浪到哪儿去了。旁边的刘蝉看着立知秋陡然垮下来的神情,忍不住轻笑起来。刘蝉挺喜欢立知秋这人的。因着立知秋那声‘夫人’而非‘太太’,也因着立知秋身上那少有罕见的纯粹灿烂。他想,傅芝钟应当也是喜欢立知秋这下属的。立知秋今年弱冠,恰好是傅芝钟的稚子傅晚玉的年岁,而立知秋又是那少年气的样子,叫人难以不喜。虽说立知秋总是没有章法,不懂规矩,但是这世道,放浪形骸的人多,满怀赤子之心的人却是稀奇。“傅爷,何要捉弄人。”刘蝉难得开口,与立知秋解围,“恰好我们来时带了些安保的侍从,允两个过去护立先生的安全不就好了?”立知秋闻言,可怜巴巴地看向傅芝钟,跟个讨糖讨压岁包的孩子似的。傅芝钟看看立知秋,又看看刘蝉,刘蝉正冲他眨眼睛。最终,傅芝钟有些无可奈何地点头。尽管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