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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太阳光把竖起的汗毛和一颗颗鸡皮疙瘩照得清清楚楚,宫鹤的手顿住,没忍住笑了出来。“就这么怕?”尤涟声音里带着点羞恼:“你会不会打?磨磨唧唧的。”宫鹤笑着点头:“行,那我快点。”因为抑制剂属于日常用品,所以抑制剂的注射方式只要上过初中就都有学过。宫鹤没打过抑制剂,但他知道要怎么打。他拿出酒精棉,拉下尤涟的短裤,在待会要打针的位置擦了擦。冰凉的液体触上肌肤,不出意料的他又看到了竖起的汗毛。尤涟闭着眼,手紧紧攥着宫鹤的裤管。屁股侧面传来的凉意令他头皮发麻,他眼睛闭得更紧,等待着刺痛传来,但一直到酒精挥发,皮肤回暖,他都没等到那能轻而易举刺穿皮rou的针头。他等得都不耐烦了,紧绷着的一股气泄掉,扭头催宫鹤:“你到底会不会打——啊草!”打字刚出口,刺痛感便深入臀侧,冲上大脑。尤涟张着嘴,眼睛瞪起,趴在宫鹤腿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又一块酒精棉按上臀侧针孔,他才回过神似的用力呼了下气。宫鹤把针管放到一旁,把人抱到怀里,轻声贴着耳朵哄:“打完了打完了,没事了。”尤涟嘴里嘶嘶的,也不敢去碰打针的地方:“你刚才干嘛呢?我等了好久你都不打。”他坐在宫鹤腿上,忍不住拗过身去看打针的地方,但只看到了宫鹤的手,还有被他按着的酒精棉,“你手拿掉,我看看打得怎么样。嚯,都青了!”只看了一眼,他又让宫鹤给自己按好。等不怎么疼了,又让宫鹤给自己轻轻地揉。房间里开着空调,午后的阳光再炙热,照进空调房后温度也被削弱了许多。时光变得有些慢。尤涟低下头,又开始做题,他上半身伏在书桌上,沐浴在阳光里,丝质的衬衫被照得透明,没被束起的浅金色长发搭在胸口,有几缕不安分的滑进了衣领里。宫鹤看了眼桌上的镜子。镜子里,半透明的衬衫下,隐约的浅金色和隐约的浅粉色叠在了一起。忽然,尤涟正在写字的手顿住:“你烫到我了。”宫鹤低笑一声,把脸埋进尤涟肩窝:“嗯,那要怎么办?”经历过荒唐又放肆的一个月,尤涟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羞于谈性。他想了想,放下笔,把手举到宫鹤眼前晃了晃:“嗯?明天还得考试……”宫鹤一口咬在尤涟脖颈上,声音低哑:“要不还是给你花钱吧。”第二天早上,私家车在八点半时开到考点。尤涟和宫鹤一块下车,走向考场,这次他们没有避讳任何人,从下车起就牵着手,直到走到教室门口才分开。说来也巧,他们两个不光分到了一个考场,座位还正好一左一右,中间只隔着一米的距离。余光随意一瞥,就能看到彼此。尤涟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