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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薄肚儿,要鲸吞了他似的。纪雀胡乱抓纪子珩的背,又射了一遭,下边彻底cao开了;水儿没恁多,也紧滑,性器凿凿吞插,纪雀油锅上的虾子一样,又烫又湿。腰、腿蜷紧了,被纪子珩摁椅子上来回cao了许多下。半晌,纪子珩喘着气,攥那根出来,胯抽抽的,狰狞的性器晃了晃,就射在了纪雀脸上,绯红与白,融着泪与汗意,将人糟蹋得不像话。纪雀眨眼,睫毛湿哒哒翘儿,纪子珩一怔,气匀了,把人兜着。“痒”,纪雀软绵绵咕哝,纪子珩低低嗯一声,说,“等会给你弄干净。”再听屋外的雨,似乎小了许多,潮气和草腥味,一卷子风,惊雷也没了。第8章太子连日的雨,三天后才歇下来。不出几日,曲河决堤,发大水的消息就快马加鞭送入宫里。这会皇帝顽疾缠身,朝野慌惶,举太子监国。李昱有手段,七分绥柔,三分狠辣,肚里藏墨,背后又将军府撑着,臣子们倒服他。洪灾这事,商议到最后,派了纪伯琰去。“我知你素有本事,此番去了,还待你凯旋。”李昱支肩,笑一下,道。纪伯琰行礼,眼无波澜,“还请太子放心。”说罢,要上轿去,李昱暗骂他呆板,也跻身进去,说,“我送你一程。”纪伯琰嗯一声,“委屈太子。”李昱不语,偏头撑下巴骨。他晓得纪伯琰这人,冷,万年寒冰似的,但耐不住他聪明、心眼儿实,不消父皇说,他也会竭力拉拢这人。俄顷,轿子就落了地。李昱掀帘,就瞧纪子珩搂一小孩出门。今日放晴,水都蒸发了,干又燥,草儿、树花,到处灿灿。往几日,纪雀被摁在屋里,脱裳,压胯地插弄了好几次,纪子珩一面cao,一面哄,说,“不下雨了,就带你出去玩。”这会出来,全是还前些日子的债。纪子珩见他大哥,唱了个喏,又瞧后头的李昱,眼一跳,“太子殿下。”李昱笑,“不必多礼。”他跨出步子,又问,“腿好得差不多了?”纪子珩点头,“劳太子挂念。”说罢,拢怀里的纪雀。李昱走几步,近了,看小孩抬一张脸,洁白、明艳,一眼儿的熟稔,他嘴一抖,“星溢!”脱口的名,让在场的人都一怔。纪子珩先回神,将人揽后头,护崽似的,“太子说什么?”他笑,字一吞一吞的。“没什么。”李昱说,觑纪雀一眼,压了计较,“你身后这个小公子,往日没怎地见过。”纪子珩垂眸,道,“我游江南时拣的傻子,太子没见过也寻常。”李昱默了一刻,“你说他是傻子?”这话再平常不过,纪子珩听了,却有些慌。“是。”他慢慢抬起头,“太子对一痴儿庶民都这般关心,实乃天下之福。”纪伯琰也感到这气氛的妙了,于是说,“太子,不进去么?”李昱摇起头,“不了。”他又瞧了纪雀一眼,赤裸裸的,匿着不明、闪烁的光。“我还有事儿。”太子对着纪伯琰说,“这番要辛苦你了。”他客套完,转身就走了,头也未回。纪子珩瞧人背影远了,脸上掩上了一层灰色,纪伯琰搡他,“天子脚下,脾气收起来。”他这样说,纪子珩才押了阴鸷。纪雀这会探出脑袋,“哥哥。”他贴着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