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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下去,摔在地上,且由于摔下去的角度问题,地面上又有石子,屏竟然就这么碎了。“哎呀!”徐向晨叫了一声,连忙帮阮向笛捡起来,心疼道,“碎了。”接着又看到屏幕上的内容,动作一僵。下一秒,阮向笛将手机夺过去,一把狠狠掷在了地上,屏幕碎得更厉害了。“哥!你别这样!”徐向晨拉住阮向笛的手,“别生气别生气,跟那种人渣有什么好生气的啊。”阮向笛闭了闭眼,深吸几口气,再睁开眼,刚才那些情绪都被他强行压了下去,眼眸里剩余的只有厌恶,他淡淡道:“不生气,只是有些恶心。”徐向晨无措地抓了抓裤缝,挠了挠脸说:“那现在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他也承认了。”阮向笛抿起唇,沉默了半晌,狠狠地握起拳,重重地捶在墙上,低声道:“不行,我要去找他。”徐向晨担忧地看着他。“他这是在警告我……就算我能对自己的事业不在乎,能在事业上和他硬抗,但他知道我不可能不在乎我妈。我也不可能永远陪在我妈身边,这次只是撞了一下头,下次……”……下次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徐向晨说:“那我跟你一起去。”阮向笛转头看向他,半晌对着徐向晨笑了一下,无力地垂下头,轻声道:“谢谢你,晨儿。”徐向晨一笑,捡起手机,揽着阮向笛的肩说:“那我们回去吧,你调整一下表情,别让伯母看出来,别让她担心。”阮向笛点点头,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长出一口气,从徐向晨手里接过手机,虽然摔了两下,但性能还没出什么问题。阮向笛把手机卡取出来,扔到了下水道里,看了看手机,说:“那个卡不要了,重新办一个,我不想再收到他任何信息了。”“手机坏了,也重新买一个。”徐向晨道:“镇上有营业厅,咱们这就去办一个。”换完手机和号码之后,阮向笛只告诉了几个常联系的人他的新号码,这样陆景曜就找不到他了。回家后,两人都神色如常,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曹曼也没察觉出什么。只是在发现阮向笛这么一会儿就换了个手机和号码,有些奇怪和吃惊,两人解释说是在河边散步时手机掉河里了,她也就没多想什么。在家里陪了曹曼几天,徐向晨没发现阮向笛别的变化,但他夜里睡得是比以前好,可能是因为这房间是他从小睡到的大的,有安全感。到回东安区的日子时,曹曼明显有些不舍,还强忍着不表现出来。别了母亲,徐向晨开着车载阮向笛回市区里的别墅。车上,阮向笛的气压一直很低,面无表情地似乎在想些什么,徐向晨几次欲言又止,也没敢问。从高速路上下来时,阮向笛终于说话了,他说:“直接去陆景曜家。”徐向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应了一声,转了方向盘,朝着陆景曜的家开去。037别被我抓到证据,否则法庭上见以前两人交往时,阮向笛经常去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