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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有人趁机窥探。”言罢,锦衣公子又对云奏与叶长遥道:“若是没有两位恩人,湛儿恐怕就回不来了,两位也请随我进来罢。”云奏与叶长遥对视了一眼,立即随锦衣公子一道进了赵府。到了内室后,锦衣公子将少年抱在怀中,用锦帕为少年擦着眼泪,轻声细语着哄得少年不再哭泣了,方才命人端了一盆水来,亲手为少年净面。少年如同猫儿一般满足地缩在锦衣公子怀中,又用双手抱住了锦衣公子的腰身。锦衣公子吻了吻少年的一双眼帘,才问道:“两位公子是在何处找到湛儿的?”云奏作答道:“距城门不远的街市上,他不慎撞进了我怀里。”锦衣公子欲要将少年抱下来,正式向俩人致谢,少年却不肯下去,他只得抱着少年,勉强向俩人做了个揖。待直起身后,锦衣公子揉了揉少年的头发道:“我唤作赵淙,我的恋人唤作宁湛。”宁湛强迫自己松开了赵淙,亦朝着俩人做了个揖。云奏含笑道:“我名唤云奏,这是我的夫君叶长遥。”他平日并不会唤叶长遥为夫君,但他似乎已然习惯对旁人道叶长遥是他的夫君了。他下意识地去窥叶长遥,叶长遥的面上并无变化,但耳根却有些发红。是因为不好意思了罢?他觉得有趣,又去牵了叶长遥的手,并将自己的五根手指都嵌入了叶长遥的指缝当中。叶长遥不知是否该将手指抽出来,未及做出反应,指缝又恢复了空虚。赵淙命侍女为云奏与叶长遥俩人上了最好的雨前龙井,又热情地道:“两位恩人且在府中住上几日,让我与湛儿好好招待俩人,以表谢意。”云奏身体虚弱,须得赶紧去观翠山,故而叶长遥婉拒道:“不必麻烦了罢。”云奏却是道:“那便住上一日罢。”既然云奏这般说了,叶长遥不得不附和道:“如此亦可。”云奏咳嗽了几声,又捂住了心口道:“劳烦赵公子安排房间。”赵淙见状,蹙眉道:“可要请大夫?”云奏摇了摇首:“不必了。”叶长遥赶忙将云奏扶住了,又由赵淙与宁湛亲自带着他们去了客房。一进客房,云奏不住地咳嗽起来,咳得一双眼尾俱是通红,又倏然咳出了血来。望江怨·其三幸而云奏仅仅咳了一次血,便未再咳出血来了。然而,咳嗽却仍是止不住。叶长遥瞧着云奏起伏不定的背脊,踟躇须臾,方才问道:“我能碰你么?”叶长遥这是甚么意思?是问自己能否与其云雨么?云奏仰起首来,望住了叶长遥的双眼,面生疑惑,由于咳嗽的缘故,声音支离破碎:“你……此……此言何……何意?”云奏素来面无血色,咳了这许久,以致于整张面孔都微微泛红了,与喉结上的朱砂痣呼应着,竟是生出了惑人的风情。叶长遥的耳根更红了一些,答道:“你咳得这般厉害,我是想问你我能否拍你的背脊,为你顺气?”原来如此,却是自己会错意了。云奏松了口气,因为咳得太急,吐不出一个字来,只得颔了颔首。叶长遥得了应允,伸出手去,轻轻地拍着云奏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