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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揣度孤的意思!更不可随意轻慢尽责之人!”“你该好好反思一下了。”容琨甩袖离开,这何尝不是他反思后的结论。若他果真将白若棠纳为通房身份,怎么还会放任她在府外游走。这人,毕竟有所不同。阿棠这阵子过得有点好,谁看到她,都给好脸色,其中最最给的就是誉王本人。当然,他不算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只是阿棠秉持着跟人相处久了的直觉,觉着这人身上散发着如沐春风外加海涵的气息。临睡前的活动也直接转移到内舍的床铺上。锦被下已经提前塞进两个汤婆子,她还是要给他洗那一双金足,只不过程序已经简单到之须递毛巾即可。床边重新架了一个矮橱过来,上面正堆着十来本古籍。容琨着着细薄滑丝的深衣上来,阿棠已经听他的话,用自个儿的身子暖透了整个被窝,怀里抱一个暖炉,脚上还踩着一个。容琨靠在外侧,捡了一本书,然后轻叹着道:“把衣服脱光了吧。”阿棠在被窝下抖了一下,不知这人怎么能把“这种话”说出语重心长之感。到底还是在里面稀稀碎碎地扒了精光,衣服一件件地挪出来塞到床脚,男人长手一伸,阿棠就滚到他怀里去了。容琨显然很享受一边阅览,一边抚摸软玉。他的手一会儿落在阿棠圆润的肩膀上摩挲,一会儿去捏她的耳垂,又一会儿落到细腰和屁股上。阿棠总怀疑他下一刻就要翻身压下来,结果没有,她就是他随身的一个物件,带了温度的、软的、滑的,很好摸的那种。开始她还想瞅瞅这位主子看的书,只是上面全是密密麻麻挤得密不透风的隶书,阿棠看一眼头便大。她偷偷地打了个哈欠,容琨随意低下头来,在这人脑门上亲了一下:“困了就睡。”阿棠缩了一下肩膀,有点害臊至极的羞赧,仰头望着男人的下巴:“那我睡啦?”容琨的视线还放在书本上,沉吟着点头,温热的手掌在后背上抚摸着:“睡吧,明天可能要外出。”次日早上,许久没有音讯的卢府递来帖子,跟着帖子前后脚到达就是卢大公子本人。这人不等门房通报,笑吟吟地推开阻挡,迈开大腿径直朝后院里来。卢永清手里捏着一根蟒蛇皮的细长鞭子,鞭尾倒缠到手掌上,他拿折叠的皮鞭哒哒哒地敲在左手心里,眼睛四处观望一番。看过就算了,毕竟这里较之卢府要寒酸很多。他身后带的两个人跟王府守卫较劲,自己掀开帘子进去,扑面而来一阵冷香。只是正厅里不见人,他又转到左侧的通房中,誉王一干人等,零碎闲散地、或坐或站,都是一副气定神闲模样。容琨搁下毛笔转身,卢永清大步上前,哈哈大笑中拍他的肩膀,顺势勾肩搭背起来:“我说侯爷,在家无聊怎么不知会我一声?”说着去看桌上那副画,惊喜地哟了一声:“好手笔,这幅北山大雪图气象万千,了不起。”容琨淡笑一声,果真如几年不见的好朋友,道:“听闻永清做得一手好诗,要不...在这里配上一手。”卢永清不客气,视线投向窗外,冥想片刻,挥毫泼墨,眨眼间落下几排行书。阿棠不太懂吟诗作对,但是看那几行字,再看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