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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嘻嘻没办法,长得太俊让人想上。大同府——烈性春药的确不行,只要是温泉山庄内的女人,都是卢家的。但凡容琨沾了任何一个,卢家都有理由把破了身的女人当陪嫁,让嫡女跟他立下婚约尽快完婚,以此婉转表示是为了侯爷的声誉着想。如此算来,还是卢家解救了他一次呢。如果他不答应,等着他的流言蜚语不堪设想。所以卢永清在下虎狼之药前算准了,容琨最好的选择就是直接接受自家小妹。王庸作为誉王智囊团中的一位,很快想到了其中关窍,一时冷汗涔涔,也因为自己的失职,痛苦得眼中含了眼泪:“王爷!”曹正脚步趔趄地端了新茶过来,这是一壶冷茶,加了些随身携带的解毒药剂,容琨不要茶杯,拎了壶把手张嘴,大口大口地噎下。茶水从唇角大片地溢出来,沿着筋络毕现的脖颈一路蔓延下来,很快打湿了一大片衣领。容琨把空茶壶丢给曹正,冷声道:“再来一壶。”震浩趁着誉王屏息运气之时,喃喃道:“不怪卢永清如此大胆,卢巡抚掌管一省三司,在地方上位高权重。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听闻他跟隔壁的宣府关系很好。”宣府是当今皇子齐王的领地,齐王勇猛善战,手下统兵十万,统管幽州五郡,这五郡全是要害之处。在卢家和齐王看来,久居四川的誉王大概算不得什么。一炷香的时间徐徐过去,对于屋内众人都极其难熬。容琨勉力压下体内狰狞勃发,喉头上滚过一下,做了决定,只是念了三个字:“白若棠。”曹正连滚带爬地要去拿人,王庸制止了他:“你不行,我去。”阿棠住在回形走廊的最末端,正是穷极无聊地喝点小酒,翻着从山下带来的话本。因着要过年,她特意穿了一身枣红色的衣衫,两只着络袜的脚贴着一只汤婆,怀里抱着一只铜炉,身上披着厚实的锦被。王庸在外敲门后进来,眼睛里便这么一个混不吝在塌上裹着棉被的...猪。进门前他大概有几许抱歉,进门后便觉得是王爷倒霉透顶吃了万般的大亏。阿棠啄了一口果酒,脸蛋上闷得通红,问他来有啥事。为了达到愉快俏皮的效果,“有啥事”三个用的还是土音。王庸嘴角抽搐一下,恢复沉重的面色:“王爷中了烈性春药。小白,你这么聪明,相信你懂得其中利害。现在——是你尽忠的时候了。”阿棠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浑身一哆嗦,酒杯滚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王庸皱眉,质疑之色尽显:“你不愿意?”阿棠脑中凌乱了几许,在王庸的质问下,缓缓地,面色冷清地点了个头。她不能不愿意。一想到即将要上容琨的床,短短的百步走廊而已,阿棠不仅是手在抖,走到一半,腿心也在摆,到了誉王寝房外,直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王庸深吸一口气:“你等着,我去禀报。”然而赵佑从前急迫大步地走过来,下晗紧咬,跟王庸进去前深深地看了阿棠一眼。王庸在旁大叹一声。两人进了内室,赵佑对着案边的人影直接跪下:“王爷,阿棠...”容琨打断